辛漫漫走著走著,就偏離了軌道,朝著客房而去。
溫其跟了上來,輕聲問她,“今天想睡客房?”
辛漫漫悶悶的‘嗯’了聲,進去之後,準備關上門。
溫其卻快一步,緊跟著辛漫漫一起進了客房,在辛漫漫沒有意識到什麼的時候,溫其往床邊兒走了過去,掀開了被子,“這個房間好像沒有收拾。”
辛漫漫,“……你幹什麼?”
溫其回答的很理所當然,“睡覺。”
辛漫漫頭大,打開了門,低著頭,去拉溫其,然後把他往外推,“你去你房間睡覺吧。”
溫其轉手拉著辛漫漫,“那就一起。”
溫其不容商量的舉動,還有有點霸道的語氣,讓辛漫漫心裏翻江倒海的。
可是……
辛漫漫另一隻手扒拉開溫其拉著自己的手,將自己被他抓住的手解脫出來,“你自己回去吧,我就睡這裏。”
溫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站在客房門口,看著鼻尖發紅的辛漫漫。
辛漫漫被他看得難為情,有點惱羞成怒的抬手打他胸口,“還看,趕緊走。”
溫其無奈一笑,拉著辛漫漫往主臥走去。
邊走,溫其邊說,“我不知道怎麼愛你,也不知道怎麼給你安全感。”
到了主臥,溫其突然站定,回身麵對著辛漫漫,扶住她肩膀,那麼的自然而然,滿眼柔情的看著辛漫漫,“但是我能保證,在這裏,你是對我最重要的,無人取代。”
辛漫漫被感動的,一塌糊塗,雖然她都不理解溫其說的是什麼。
他們倆的感情,本來就很奇怪!莫名其妙的。
可以稱之為感情吧?
辛漫漫都不敢想,對她來說,仿佛都是她的奢望,從她主動把自己給他的時候。
他被動的接受,後來她意外受孕,後來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她。
眼看著辛漫漫就要往下掉眼淚,溫其擰她臉一下,還有點小疼,咕噥了一聲‘傻瓜’,給她拉到了床上。
不管是家裏的表姐還是外麵的誘惑,溫其都不會被打動,他是活了上萬年的腓腓啊!什麼樣的沒有見過?
能讓他動心的,也就隻有……
看著眼前的辛漫漫,她的眼裏,心裏,恐怕是隻有一個他。
她這一生,溫其想負責到底。
辛漫漫頭發還是濕的,溫其抓過幹毛巾給她擦了幾次,找出了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辛漫漫覺得,挺神奇的。
剛才那些話,他……算是對她表白嗎?
辛漫漫夢遊似的,就躺到了溫其的懷裏,也隻是老老實實的躺著,什麼的沒幹而已。
一夜無夢,隔天早起,辛漫漫做了簡單的早餐,倆人吃了早飯,溫其送辛漫漫去上班,沒到影樓,辛漫漫就要下車,搞得溫其覺得,自己好像很拿不出手似的。
不過他也聽著辛漫漫的,把她擱到了上班路口。
自打辛漫漫有點想抗拒他之後,溫其最近幾天,總來接辛漫漫回去。
隻要他有時間,就夜裏來接辛漫漫回家住。
周五傍晚,溫其下了班,又來接辛漫漫,辛漫漫搭檔顏來都發現貓膩了。
“你幹嘛?又躲著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