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致遠衣衫淩亂,麵目也略顯狼藉,看著下麵素麵朝天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的瑤琴,張致遠覺得一絲尷尬,微微向瑤琴行了一禮,立馬禦空向自己的院落飛去,真的丟人了!張致遠心中為自己默哀。同時又隔壁瑤琴院內又傳來一陣陣輕快的琴音,張致遠覺得很是無語,難道自己的狼狽模樣就這麼讓那位師姐這麼好笑。
張致遠小心回到自己的院落,察覺沒有人後,才慢慢走到自己的房間之中,重新換了一襲白衣,隨後整理了自己的衣著,洗了一把臉。飛身向瑤琴的院落飛去。
“師姐的琴曲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歡快呢?”張致遠站在瑤琴身邊,看著已經梳妝好的瑤琴問道。剛才張致遠的狼狽樣確是讓瑤琴覺得很是新穎,尤其是在那種尷尬時刻,還傻傻地向自己行禮,心中不由感到好笑。瑤琴笑道:“沒什麼,見師第剛才麵目斐然,所以覺得很是高興。”張致遠一停,神情立馬一窘,沒想到還真是自己揣測的原因,不過張致遠也不在意。
瑤琴見張致遠表情有點赧然,心中不由一陣異樣,沒想到這個師弟這樣有趣。瑤琴正經說道:“你能聽懂我的琴音,那你也是懂音道咯?”
張致遠愕然,沒想到會問這個問題,不過張致遠對琴棋書畫確是都有涉獵,但都是在地球時候了。張致遠答道:“不能算懂,隻不過有點了解罷了。”瑤琴目光注視著張致遠道:“師弟怎麼能騙我,你昨天比試的仰天虎嘯不久是音道之術麼?”
張致遠這下才明白,原來是這個原因才扯到這個問題,張致遠答道:“師弟怎敢欺瞞,說了你別笑,我是跟我們淩雲峰的一隻白老虎學的虎嘯之功,其實根本不太通曉音道。”跟老虎學的?瑤琴這下一陣錯愕,沒想到這個師弟這麼不一樣,連修行方法都不同。張致遠娓娓說道:“師姐不必懷疑,我覺得其實天地萬物都由天道所化,生靈生於道,既它自己的生命本源之中就含有他生存於世的道理,我想虎嘯也就是老虎生存在這個世界的道用之一,我不過是學習一下罷了。”
瑤琴聽張致遠這麼一說,卻是心中一震,沒想到這個師弟看待生靈和道的看法已是如此精深,心中不由對張致遠產生了一絲敬佩,難怪修為這麼好,竟能打敗沐天。瑤琴微笑道:“我當然相信,隻是我覺得師弟的虎嘯之功其實可以再提升一下。”提升?張致遠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張致遠正緊道:“那請教師姐該用什麼方法提升,可是用音道震元之法?”張致遠心中也有點眉目,因為震蕩天地元氣來擾亂對手聚元和身形是十分有效的方法。瑤琴笑道:“確是這樣,但說起來容易,修煉起來可是千難萬難,用的方法不同,效果可是有很大差別。”張致遠知道這一界修行之風很是盛行,互相交流道法也是家常便飯。
張致遠請教道:“師姐琴藝悅耳寧神,相信師姐也是通曉音道,可否指點師弟一番,我也想看看這虎嘯之功可有提升之法。”張致遠對提升實力之事倒是不含糊。瑤琴嘴角一彎,微笑道:“好吧,你也不能白叫我師姐,你可要用心聽…………..”
七天以後,東華城內!
張致遠盤膝坐在院落房間的屋頂之上,周身道道白色光芒閃過,隨後慢慢進入張致遠的體內。經過七日的潛修,張致遠的實力恢複如常,也穩定在了禦空三重天的境界,更讓張致遠興奮的是,通過瑤琴的指點,張致遠的虎嘯之功有了大大的提升,不過還沒有找到實驗對象來看看威力。
現在正是豔陽高照,四周寧靜如常,突然一道隱晦的元氣波動慢慢從東華山方向傳來。張致遠睜開眼,向張致遠東華山眺望而去,隻見一道道白色光芒由暗轉亮向東華山四麵射去。東華山周圍的空中竟是已經站了好一些人,難道天生果要出世了?張致遠對天生果沒多少興趣,所以也沒去多問天生果出世的情景是怎樣,現在見東華山出現奇異情景,心中一陣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