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師兄,蕭凡,你們是在等我麼?”張致遠人還在空中,就向下麵的二人喊道。“靠,大雨天的,你小子死哪裏去了!”蕭凡不悅道,眼睛斜著看張致遠,雖然隻是小雨淅瀝,但誇張是蕭凡的一貫風格。蕭凡在張致遠從雲城回來之後,去找了張致遠幾次,每次都在張致遠房中陪著張致遠靜坐,那幾天張致遠的情緒很是讓他不放心,不過現在見張致遠竟然還跑出去玩了,蕭凡心中微微放心好多。
“蕭師兄,有什麼事情麼?”張致遠知道蕭戰找自己的話應該是正事,於是直接向蕭戰問道。“還能有什麼事,你丫不是要參加幾天後的論道大會取得名次成為宗主弟子麼,這次來就是叫你比試的時候注意白天和夜蕭寒那兩小子,這次來跟你討論下那兩小子的招數,怎麼樣,有興趣不?”蕭凡嚷道。
當蕭凡得知張致遠已經是禦空五重天的時候,他已經完全將宗內的大多親傳弟子都當做了浮雲。隻留下兩個最有威脅力的給張致遠介紹,他知道張致遠這小子對宗內的很多人都是不了解的。
“閉嘴,有你那麼說話的麼!”蕭戰一時沒來得及答話,竟被蕭凡搶先說了,一下向蕭凡怒道。“我又沒說錯,你吼啥啊!”蕭凡感到委屈。
“日,你還沒說錯,你少說了一個人你知道不!”蕭戰再次怒道。
蕭凡一下疑惑,道:“沒少啊?”
“靠,你大哥難道不值得注意麼!”蕭戰怒氣衝衝,幾乎又要忍不住修理他的這個堂弟。
而一邊的張致遠卻是微微一怔,沒想到這蕭家兩兄弟竟然都是一個性子,自己卻現在才發現。
張致遠沒想到這兩兄弟會在這雨天之中來找自己討論宗內之事,倒很是樂意閑聊一番,不過談著談著三人卻變成了一起向張致遠發問,大多了蕭家兩兄弟問張致遠在東華山河雲城的事情,張致遠也就毫不隱瞞,一一向著二人訴說,聽得蕭凡和蕭戰二人皆是熱血沸騰加上怒火中燒。
幾人坐在藏書閣和著門外淅瀝的雨聲硬是談了幾個時辰,最後蕭家二人才各自回到了自己住處,不過張致遠卻對蕭戰臨出門時看向自己那充滿戰意的眼神很是無語,看來是被他盯上了。
後來的幾天張致遠都是在藏書閣繼續潛修道家法印,也不再修煉天地種子,因為自己的天地種子長進太快,張致遠感到自己必須要放慢速度了,不然白學了道家三神印卻發不出來,那真是對不住自己。
潛修的時光總是如流水般恬靜而飛速。張致遠又在藏書閣潛修了十幾天,今天卻又到了三年一度的流雲宗論道大會,張致遠早早就在盤膝修行之中蘇醒,看著明媚的金陽,眼中閃過淡淡的哀傷,向淩雲殿內飛去。
到來之時,淩雲殿內早已是站了幾十來號人,更有一些張致遠未見過的新麵孔在裏麵,應該是宗內的後起之秀。而蕭戰和蕭凡正在安排集合參賽弟子的事宜,所以張致遠也就跟同風和元夜站在了一起,這三年來,這二人也是到了禦空境界,倒是也想起參加親傳弟子間的比試。
不到一會兒,偌大的淩雲殿內已經是集合了幾十來號人,蕭戰見人員已經到齊,於是大手一揮,一幹人等都是向流雲峰方向飛去。
大約半個時辰,眾人皆是到了流雲峰內,張致遠看著流雲峰已經是站了好多人,卻是知道大會怕是馬上就要開始了。仙山的比試與世俗界的很是不同,仙山比試聲勢不太,幾乎是波瀾不驚,但打鬥起來怕是要驚天動地,一切過場對修者來說都是浮雲。
張致遠和眾人一起落在了流雲峰下,張致遠有又看見了流雲峰那十個巨大的青石板鋪成的小型廣場,被當成了比試用的十個擂台,而那把插在廣場中間內的巨大石劍,依然威勢滔天,氣勢淩厲浩然,張致遠感覺石劍內隱藏的劍吟之聲好似神佛呢喃隱隱在自己耳邊回響。這把巨劍絕對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