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是個莽撞衝動的漢子,身上的毛發比之女人身上都多,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分辨不出那是一個人。這家夥是前幾天剛被收服的,雖然種下了魂種,但衝動魯莽的性格並沒有改變。今天他吃了兩個酒漿果,心火上湧,看見女人就想親親抱抱舉高高,好死不死的把阿蘭抱了起來。
其實在鱷的實力已經超過阿蘭的時候,關小差就曾問過鱷:“你能打過你老婆了,可以為所欲為了。”鱷的回答很簡單:“自己的婆娘,得慣著。”當時關小差差點被氣的吐血,他依然記得某個時候鱷自毀其蛋的悲壯,更記得那時候鱷萬念俱灰的表情,所以他不明白在鱷能硬憾阿蘭之後為何還選擇了繼續像以前一樣的忍受屈辱。
答案不是鱷給出的,而是阿蘭,在阿蘭被石頭抱起來的時候,阿蘭一拳將石頭揍飛了幾米,也就是石頭的身子骨硬朗,這要是換成別人,估計得被打死。關小差的眼不瞎,他一眼就看出此時阿蘭不但精通了金閃,戰力也在鱷之上了。
關小差愣在當場,不可思議的看著鱷,一字一頓的問道:“鱷,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我教你武技就是為了讓你降服你的婆娘,你竟然蠢到把金閃教給了你婆娘,你究竟想怎樣啊!”
鱷撓撓頭,嘿嘿笑道:“阿小,不對,大首領,其實我揍過阿蘭,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她哭,然後,我就把你教給你我的武技教給阿蘭了。”
“為什麼?”關小差有些氣急敗壞了。
鱷悶聲道:“我想明白了,我這一身肉都是給她還有孩子準備的,被打幾次也沒什麼吧。”
關小差深吸一口氣,轉頭用華夏語對彭昶黎說道:“我覺得這貨去到咱們那個時代,肯定是世界級的好男人。”
彭昶黎有些欣慰的點點頭,說道:“女人,本來就是用來寵的,不是用來打的。”
對於這種話,關小差根本無法反駁,因為他也很看不起那些拿女人出氣的男人,可他不明白一個道理,既然都男女平等了,為什麼女人可以蠻不講理,但隻要男人據理力爭就會被人冠以小心眼,不是男人等等的標簽?
吐出一口濁氣,關小差決定忘記剛才的事情,他覺得與其去爭辯這種雞毛蒜皮的道理,還不如去想想如何去解決眼下這個嚴峻的問題,部落裏太缺女人了。
阿蘭揍飛石頭之後,爆發出了強大的戰鬥欲望,對著一群男人狂吼起來,意思也特別直白:“誰能把我揍趴下,我就是誰的!”
鱷聽到這話直接衝到了阿蘭的身邊,吼道:“誰敢動她我弄死誰!”說完就被人一腳踹飛了。
關小差有些看不明白了,他疑惑道:“鱷的實力不至於如此不濟吧?”
彭昶黎一臉鐵青,怒道:“不成器的東西!”
這一來關小差頓時明白了,合著鱷說的話做的事都是被彭昶黎逼迫的。他盯著彭昶黎發出嘲弄的大笑,道:“你是怎麼想的,你以為憑鱷現在的情況能明白你教他的東西?”
彭昶黎幹咳一聲,道:“有些東西就算他現在不明白,以後也會明白的,總不能什麼都不教吧。”
關小差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蹲在地上看著那些越打越來勁的男人,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是不是應該給他們弄一些女人了,這樣下去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