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軒好不容易才擠到最前方,隻見一個富家公子帶著六個手下正圍著一大一小兩個女子。那富家公子臉色蒼白,雙眼無神,雙腿虛浮,很明顯便是成迷酒色已久。而那六個壯漢個個凶神惡煞,配合著這個富家公子很明顯能讓人想到一個紈絝子弟帶著一群家丁正在欺男霸女。
這時,隻見他紈絝公子那無神的雙眼色眯眯的盯著那年長的女子不放。仿佛四周的喧鬧也已經與他無關,嘴中口水直流,他也沒有發覺。而那六個壯漢也圍住那兩個女子,眼睛盯著那年長女子充滿了淫光。
而那被圍著的那兩個女子,年長的那個女子雙十芳華身著白衣腰佩長劍。此女芳華絕代,恍如仙女下凡一般。她年方二十左右,身材高桃,體態輕盈。她烏發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令眾人眼前一亮。
此時她正和那紈絝子弟發生著爭吵,雖然是爭吵,但是她言行舉止端莊嫻雅,明顯是出自名門大家閨秀。
而那年幼的女子大概和宇軒差不多大小,也是身著白衣。雖然年僅十歲,但是她的美麗也逐漸向人們展示著。而她此時的美麗卻不是別人可以描述的。如果說那年長女子是一個天上的仙子,那麼這個小女孩未來就是那仙子之中的公主了。她此時正東張西望著,像是想要尋求幫助,眼圈紅紅的好像就快要哭出來一樣。
就在這一刻,那年幼女孩回頭看到了宇軒,而此時宇軒也看到了她。這一刻,兩人四目相對,片刻便各自離開目光。這一望,雖無任何情愫,但一望之後她也不會想到。將來這個小男孩便是她命中的克星,再也無法忘懷。而她也不會知道,她將是這個小男孩一生的摯愛,之後更是為了她而孤戰天下也在所不惜,麵對天下群雄的圍攻也毫無所懼。他們這初次的相逢雖然不能預示著什麼,但是也代表著他們兩人的坎坷愛情之路的一個開端。
宇軒自從出宮以來,最喜歡打抱不平。而現在這情況哪還不知道是這個紈絝子弟正在欺男霸女啊。心下自然十分氣憤,當即便放下懷中白王,撿了一顆小石子對著那紈絝子弟打出。雖然石子不大,宇軒也並未加注內力。但是習武之人的手勁豈是尋常之人可比,那石子正中那公子額頭,頓時血流滿麵。
“哎喲,誰打老子,有種的給我站出來,哎呦。。。”那公子血流滿麵,痛的在地上亂滾,發出一聲聲殺豬次的尖叫。這下可慌了那隨行的六名大漢了,六人頓時手足無措,急忙向四處觀望想看是何人出手。
原來此人乃是縣令之子,此地縣令倒是一個清官,為官數十年來廉政愛民。奈何當官之後一直膝下無子,直到那縣令五十餘歲,他的一房小妾才為他產下一子。縣令乃是祖上一脈單傳,加上這次老來得子自然是十分寵愛。
此子從小便被那萬千光環籠罩一身,漸漸地被寵出了一身的壞毛病。老縣令年事已高,能活一天便是一天,隻要這個寶貝兒子不鬧出人命,便也隨他去了。他還特意花重金雇傭江湖人士隨行保護,這六個壯漢便是那保護之人。而這公子仗著父親的寵愛,欺男霸女無惡不做,今日外出遊玩見到如此人間絕色,自然不容放過,便上前糾纏。
此時白衣女子回頭看向宇軒,微微一笑,仿佛知道是那宇軒出手相助。這時六名大漢還在對著人群四處張望,企圖找到是何人出手。一旦老縣令得知他們保護不力,那可是會直接影響到他們的傭金啊,他們自然十分著急。
“哪個藏頭露尾的鼠輩,有膽子傷人沒膽子站出來。”六人在那紛紛喝罵。宇軒本性不壞,但也繼承了欺負冷家那目空一切的傲氣。此時便走了出來,對著六人喝道“是我出的手,你們想要如何?”
這時六人才發現出手的乃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童,自然不再顧及。一名大漢指著宇軒喝道:“小畜生我看你是活膩了,你可知道你傷的是誰家的公子,看我們待會怎麼收拾你。”
不待他們出手,宇軒便笑道“小畜生叫誰啊?”
“還會有誰,小畜生叫你。”那人對著宇軒破口大罵。
宇軒見其落入圈套,哈哈大笑:“沒錯,正是你這隻小畜生叫我。”
這時圍觀人群哄然大笑,連那白衣女子與那小女孩也掩嘴而笑。
六人聞言大怒,再也不留手,便齊齊拔出腰間佩刀揮刀砍向宇軒。宇軒用手中“木棍”一擋,頓時發出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雙方便交上了手,而此時宇軒手中木棒外圍的泥土碎裂,露出了其中的飛霜寶劍。頓時場中一陣陣絢麗的劍光閃爍,吸引著圍觀眾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