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你們一會兒去試驗一下別的基因體是不是也有這樣的能力。”鬆原笑著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順便拿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張雪,“草食動物的基因體還不錯,但我更喜歡肉食動物的基因體。”
鬆原說完便轉身走了,餘下一群研究人員麵麵相覷。
“藤田學長,導師的意思是?”一個同樣穿著實驗服的男人小聲的問道。
“按照他的意思做!”總是有笨蛋想出頭,可頭是那麼好出的嗎?藤田眼裏閃過一道細光說道,隨即轉身就走了!
餘下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
“我說,藤田這個人太狡猾了!”之前問話的那個男人恨恨的說,可不是嘛,做的好了,就是他體察聖意,做不好就是下邊這些人隨意自作主張。
然而卻沒有人任何人去複應他,所有人都爭著去抬昏迷的張雪去了。畢竟大家都想沾一沾成功的實驗體的幸運光芒,好讓自己的實驗體也都成功。
而如果張雪一直醒著的話,她就會發現,所謂的藤田學長正是那天在蒲飯明家裏一起吃過飯的田中學長!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之裏,張雪每次醒來的地方都不一樣,麵對的事物也不一樣。越來越大的角鬥場和可越來越多的動物出現在她的麵前,盡管她事事小心卻依然改變不了受傷的現實。而且每次從決鬥場下來之後她會再次陷入昏睡。等到再次醒來之後身體不止充滿了力量年之前受的傷也會恢複好。如此往複陷入不停的鬥爭之中。
“寶貝,你真的很好。”鬆原笑眯眯的看著跪坐在自己麵前的女人,白皙的皮膚,柔軟的腰肢,纖纖的細手,若沒有人說,恐怕誰也不知道這是個殺器。
如今的張雪已經學會不去問,前幾次醒來後因為桀驁不馴而頂撞男人受到的懲罰還曆曆在目,簡直想都不要想了。所以這會兒她乖乖的等著男人自己說話。
“寶貝,你這麼乖巧真是和我的心意!可是我還是很喜歡那個火辣辣的你呢。”鬆原笑眯眯的問道,“這回怎麼不問那個叫蒲飯明的男人了,我可不覺得你是學乖了呢。。”
“主人,想讓我知道什麼,我就會知道什麼。”張雪低著頭乖巧的應道,實際上卻是暗暗的握緊了手指。不想讓自己的語氣中泄露出對男人的憎恨!
“嗬嗬。”鬆原不知可否的晃了晃手中的高腳酒杯。指著身邊的人,“帶著她去看看那個幸運的男人。”
張雪麵上一喜,隨即真誠的道了聲謝謝。鬆原並不應她,隻是看見她出門的背影帶著些笑意,“有趣。”
魔鬼!!!
當張雪被人引往去看浦飯明的路上時,她被眼前看見的一切簡直嚇壞了
並不是所有的實驗體都如她一樣是完整的人型。很多人都是人的身體上配了兩條鹿腿或者是長了一個熊掌,更有甚者,直接就是虎身接了個人頭,然而這些都不算可怕,最可怕的是,這些人臉上還帶著一種做美夢般的甜美表情。
“你們為什麼要做這個實驗?”張雪輕聲的問著前麵帶路的人。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原以為不可能得到的答案的問題,反而被前麵那個男人輕聲解答。
“一開始是為了製止食屍鬼。”男人說完話之後便再也不會不出聲了。
一開始是為了製止食屍鬼,那麼後來呢?張雪想問卻最終沒有問出口。
隻是快速的跟在年輕男人身後走向蒲飯明的所在地。
很快的,張雪就看見了一直想見的人,隻是眼前的人卻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曾經的溫柔少年現在卻根本沒有個人樣:嘴角伸出的巨大的螯肢,和身體後肆意伸展的八隻步足,無一不彰顯著眼前的男孩兒已經變成一個蜘蛛人。是的蜘蛛人,如果他現在還能算是個人的話。
張雪深深的看一眼蒲飯明臉色夢幻的微笑,不由得替這個男孩兒感到難過,初來乍到是這個男孩給了她最好的關心和安穩的生活。然而他現在卻被變成這樣子,張雪也不由的恨恨的握緊了手指。
“既然看見了就回去吧,還是要說幾句話?有實驗槽在,他不可能聽到你說的任何話。”帶路的男人說。
張雪搖了搖頭,轉身順著來的路往回走,如果不是他看自己在家裏待著難受,以蒲飯明的性子怎麼會去動物園,圖書館明明會是比動物園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