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情難自抑洞中彩光流離變幻,數百隻桃紅色的飛螢交織飛舞,異香撲鼻,一切宛如夢境。
“*?你奶奶的蛋,我們先宰了這小子,再把這女的給幹了!”一個模樣長得還算清秀的土著妖怪猴急猴急的叫道。
“老子日?你媽!”我頓時火起,無鋒劍抖出大片劍花,一劍卸掉那妖怪地命根。“啊”的一聲慘叫,那妖怪連忙用手捂住滿是鮮血的*。
土著妖怪們驚呼一聲,“六郎,你怎麼樣……”
“快給老子剁了這小子喂狗!”被稱作“六郎”的妖怪咬牙切齒的吼道。
“哼,就憑你們!”我一手抱住青蘿,一手無鋒劍橫掃,妖怪們還沒有近身,就被我斬成兩段。然而就在我打戰神威之時,青蘿突然像八爪魚一般纏著我的腰腹,一團邪火頓時衝將上來。
我腦中轟然作響,天旋地轉,刹那之間呼吸不得,泥塑一般地凍結著,木楞楞地望著青蘿清麗容顏,腦中一片空白。心緒迷亂,口幹舌燥,啞聲叫道“青蘿!”但那一聲呐喊在我喉嚨中窒堵,僅僅化為沙啞而低沉的呢喃。
青蘿那雙清澈妙目直直地凝視著我,既驚且羞,似怨似怒。洞壁諸多彩珠的眩光映射在她的臉容上,暈光絢然,如雪夜花樹,碧海珊瑚。那清冷淡遠的寒香絲絲脈脈鑽入鼻息,如此悠遠,又如此邇近。
淡淡的幽香在我的體內悠揚繞走,仿佛春風徐拂,海浪輕搖。突然之間,我彷佛又回到那個月夜;寒蟾似雪,竹影落落,玉人長立,低首垂眉,一管竹笛清寒寂寞……那淡雅寥落的笛聲、悠遠飄渺的冷香穿透了悠悠時光,那個月夜銘心刻骨,從來不曾淡忘。
青蘿蹙眉凝視,妙目中閃過奇異複雜的神情。羞怒交集,俏瞼薄嗔,纖纖素手顫抖地抵住我的胸膛,想將我推開來。我大夢初醒,低頭下望,“啊”地一聲,麵紅耳赤,熱血瞬息灌頂!
青蘿衣襟不知何時已經半解,素胸如雪,依稀可以看見渾圓雪丘急速起伏,桃紅色的雞頭軟?肉在巍巍顫動。軟玉溫香,春色滿懷。我心跳如狂,熱血如沸,連忙扭開頭去,挺臂起身,想要立時離開。
但匆忙狼狽,手指無意中掃過青蘿的乳?尖,青蘿驀地玉靨暈紅,花?唇微啟,發出一聲低低的顫抖呻吟;嬌?喘聲中,冷月冰潭似的眼波忽然冰消雪融,如春水般急劇波蕩。雙臂倏地抱攏,軟綿綿地摟住我,纖腰曲挺,一雙修長瑩白的大腿瀨洋洋地勾夾住我的腰腹,如八爪魚般將我緊緊纏住。
“哈哈……這女妖已經被春盅迷住心竅了,快剁了這小子,我們好好地讓她爽爽……”妖怪們興奮的嚎叫,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牛,雙眼赤紅。
“畜生,都跟老子去死!”我猛地一咬舌尖,頭腦頓時恢複片刻清明,天蠶絲如蜘蛛網一般倏的射出,頓時將前頭幾個急色妖怪當頭罩住,焚物指訣嗖嗖連彈,頓時將幾個避閃不及的妖怪化成飛灰。
妖怪們登時傻眼,被我冷厲的目光一掃,化作鳥獸一般散去。我並未追殺,而是用天蠶絲纏住一個首領模樣的妖怪,語氣森然的喝道:“快說用什麼法子才能把盅毒*出來,否則死!”
這妖怪倒是有點骨氣,不屑地冷哼道:“你就是殺光了我們也別想將這春盅*出來,唯一的法子就是和她交?合,否則她必死無疑。如果你不行的話,本將軍倒是可以代勞!”
“老子幹你娘!”我一掌將這妖怪的天靈蓋擊碎,怒聲罵道。
我怒氣攻心,還未待回過神來,青蘿十指交纏於我黑發之中,幽香撲麵,柔軟濕潤的兩片花瓣已經貼上了我的嘴唇。氣如蘭馨,丁香輾轉,那柔軟的舌尖如火苗一般將我的欲火瞬間點燃。
我腦中轟雷連奏,迷糊混沌。流螢飛舞,清寒幽香在我身側繚繞周轉,欲火轟然蔓延。狂喜、驚異、羞怯……突然迸爆開來,又如重重火焰狂肆跳躍,隨著那沸揚情?欲焚燒全身。我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本就對她神魂顛倒……一時之間,再也無法呼吸、無法思考,迷糊之中想道:“倘若是個夢,就讓我永遠也不醒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