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下品武技大成境界!”花一鳴有些詫異,不過也僅僅是如此而已。
廋武者雖然此時實力消耗了三成,不過比起葉傷還是要強多了。
“小子,你找死!”這時候廋武者聽到背後的風聲,將長劍從花振胸口抽出,反手便刺了出去。
這一擊他全力出手,有信心將對方一招格殺。
“轟!”
一聲巨響,刀劍相交,廋武者臉上忽然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周身的真氣都暫時停滯了下來。
他的胯下忽然傳來劇痛,等到反應過來,他慘嚎一聲,仰天倒下。
而葉傷的身體也被轟飛出去,重重落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吐出一口鮮血,隨即不動了。
“好鬼的小子,幸好實力並不強,否則恐怕要破壞我的大計!”花一鳴這時候也是一驚。
花蝶衣眼眸中流露出了一抹悲憤,不管是花振還是葉傷,就這樣在她麵前死去,她都有種難過的感覺,畢竟她還是個年輕的女子。
“葛崇飛、花一鳴,你們以後將會遭到花家最慘烈的報複!”她咬牙說道,周身的氣勢忽然暴漲了一倍。
花一鳴叫道:”要小心,她要施展九曜秘劍了!”
這上品武技他雖然無從學習,不過卻也聽說過,知道具有極其可怕的威能。
葛崇飛臉色一凝,也變得極為肅然。到了此時,他別無選擇,隻能用自己最強的一招了。
那是他偶然獲得的上品武技殘篇,雖然隻有一招,但是他自信並不比任何上品武技要來得差。
兩位玄脈二重的強者全力出手,那凜冽的真氣讓躺在不遠處的葉傷都感覺到麵皮刺痛。
他此時自然不像花蝶衣看到的那般氣絕身亡,實際上,除了舌頭劇痛之外,他並沒有任何的傷勢。
雖然他隻是知脈四重的修為,和知脈七重硬拚一招,必死無疑,可是葉傷初脈的第九個穴位實在強大,一氣貫穿之後,初脈所能爆發出來的力量極為可怕。
他知脈四重能爆發出的力量,比知脈六重還要強,和知脈七重看齊。
所以那一刀硬拚之下,廋武者的真氣頓時停滯,而葉傷還有餘力踢出一腳,把廋武者底下的蛋蛋都踢碎了。
若是施展五虎斷門刀全力出手,葉傷有十成的把握秒殺廋武者。
不過那樣他所有的實力都曝光無遺,若是花一鳴感覺到有威脅,先來對付自己,那就大大的不劃算了。
而他現在的設計天衣無縫,在最壞的情況下或許都能逃得一命。
雖然這看起來對於花蝶衣好像有點不講義氣,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當然,若是花蝶衣戰死,他能逃出生天,日後定然會來報這個仇。
“九曜射日!”
“排山倒海!”
花蝶衣與葛崇飛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上品武技的碰撞頓時產生了一道氣勢驚人的旋風。
炙熱與寒冷的感覺隨著旋風而起,葉傷差點忍不住要打個寒顫。
那葛崇飛的武技居然帶有水屬性,與九曜秘劍威力不相上下!
兩人悶哼一聲,登時便都受了重傷。
上品武技對於真氣的消耗極大,尤其是這種帶著五行屬性的。
“她的戰力不足三成,花一鳴,快殺了她!”葛崇飛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大勢已定。
現在花蝶衣的戰力最多隻有知脈七重,花一鳴要收拾她不難,更何況花蝶衣的真氣損耗太大了。
上品武技所需要的真氣,玄脈二重也不容易承受。
“好!”花一鳴獰笑一聲,火靈劍法中最強的招式已經出手,花蝶衣臉上出現了一抹絕望,此時她的命運似乎注定。
就在這時候,花一鳴臉上出現了一抹莫測的笑意,手中長劍方向一轉,便朝著葛崇飛的脖頸去了。
“花一鳴你幹……”葛崇飛大驚失色,可是連”什麼”兩字都來不及出口,腦袋便衝天飛起。
他說花蝶衣戰力不足三成,他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哪裏受得了玄脈一重偷襲的全力一擊?
花蝶衣呆住了,花一鳴不是投靠了龍門派嗎?可是現在卻為何下手誅殺葛崇飛?是他瘋了,還是自己在做夢?
她驚愕的玉容落在花一鳴的眼中,頓時感覺到心底一陣暢快。
自己苦心謀劃了這麼久,不惜卑躬屈膝在葛崇飛麵前做了一年的狗奴才,如今終於獲得了回報,而且是難以想象的豐厚回報。
“七小姐,妳是不是覺得自己看花了眼?”花一鳴戲謔的看著花蝶衣,好像貓戲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