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焰他把包打開把藥全部倒在沒有裝水的碗裏,並開始倒一點點倒水,把藥攪拌成糊狀為止。
秦焰用剪刀把蒙毅血肉模糊的衣服用剪刀剪開,隻見那傷口已有血水,然後還叫人拿來一小碗開口和一些鹽巴。
蒙毅奇怪地看著秦焰說:“兄弟,你要這鹽幹什麼?”
秦焰說:“二哥不要說話,也不要問為什麼?以後你的傷也叫嫂嫂按照我的方法做,好嗎?”
蒙毅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行吧,那我聽兄弟的。”
雖然說自己心裏麵還是覺得有些疑問,不過他自然知道腐書不可能會害他的,這藥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要不然也不會用在自己的身上。
秦焰把那鹽放在水裏攪勻了,端到蒙毅的床邊放好,然後又用一點幹布放進鹽水裏泡了泡,然後拿起來放在蒙毅的傷口上,聽見蒙毅眉頭輕輕一皺,吸了口涼氣的說道:“好痛”。
秦焰看著蒙毅皺起的眉頭安慰著說道:“忍一忍,過一會兒就好了。”
秦焰看了看周圍的東西,然後伸手在桌子上拿一支毛筆輕輕地按著傷口,把傷口裏的血水按出來,再用鹽水把那傷口洗幹淨。
如此反複了將近有半個時辰,那蒙毅才慢慢的舒緩了臉色看著麵前的扶蘇點了點頭說:“嗯,現在的確是舒服多了,連之前的痛感都消了很多。”
秦焰沒有說話,按了按自己有些疲累的太陽穴,然後轉身把那一碗糊狀的百草霜端過來,用那毛筆輕輕把藥刷在傷口上。
蒙毅這一次甚至是有點享受的閉上眼睛說:“好舒服,賢弟,這藥竟然還有如此功效,實在是讓人驚歎!”
秦焰笑了笑說道:“我做的二哥記住了,之後我會告訴嫂嫂這個辦法,讓他每天按照我做的做。一天兩次,早晚各一次,藥沒了我自然會送過來。”
蒙毅點點頭,不過有點奇怪的看著他問道:“賢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你好像有什麼地方變了一樣,不知道性格還是你的長相,不過仔細看的話又好像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反正我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
秦焰笑了笑,心中自然是知道原因,畢竟自己現在本來就不是扶蘇,又怎麼可能會和之前的扶蘇一模一樣呢。
“蒙二哥你說不上來就別說了,總之,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你隻需要知道我是你的賢弟就行了。”
蒙毅點點頭看著扶蘇,歎了一口氣說:“兄弟說哪裏話,雖然說我和你是生死之交,但是在這官場之上,你還是皇太子,我還是皇上手下的將軍,我們兩個人在皇上麵前還是不能走得太近了。”
秦始皇這個人生性也很多疑,若是自己和扶蘇走得太近,反倒是會讓秦始皇生疑將兩個人分開。
畢竟兵符現在是在自己的手上,若是扶蘇想要讓自己起兵反抗的話,說不定自己還真的會聽從他的話。
秦焰搖了搖頭說:“我知道大哥話裏麵的意思,但是現在我不能這樣,若是現在我去棄你不顧的話,那我成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