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秦焰的思緒正亂,這邊的阿東和武則天卻也同樣受到臉譜的幹擾。
阿東和武則天同時陷入昏迷,開始做同樣的一個夢。
當時的阿東即被封為儲君,怎麼可能不接受這方麵的訓練,這幾年因為這個原因,也不知被許敬宗煩了多少遍。
“殿下貴為天子,是天下人爭相效仿的楷模,這方麵絲毫馬虎不得,請殿下在與微臣訴說一遍。”
阿東就不知道他許敬宗為什麼就如此愚蠢,難道以為自己是唐太宗嗎?
我可是阿東,最反感的就是這些硬頂著你的意思扛著的人,若不是魏征已死,阿東還真想著拿他殺雞儆猴呢。
不是阿東想這樣,而是他以後若是想改革,必須得有著絕對的權威,不容得臣子們陽奉陰違。
況且唐風對許敬宗的評價就是八個字:外表正直。
何謂外表正直?
“許尚書,沒有這個必要了吧。”阿東軟軟的頂了許敬宗一句,示意他現在自己的心情很不好,最好不要惹我。
也許是阿東要登基了,許敬宗開始知情知趣,沒有在逼著阿東,而是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殿下既然登基,自然就要確定大赦天下的程度、地點,以及鄰國觀禮使者的數量和秩序問題。請殿下示下,微臣也好有些準備。”
阿東今天的好心情全被他破壞了,自然也就不會給他什麼好臉,以前他總是動不動就要看麵試官的臉色,現在能威風一把,阿東才不會像太宗一樣無論如何也不對臣子動怒呢。
“許敬宗,休說這些早有定論,詔書亦準備妥當,你操的哪門子心,難道你以為我連這點事都不能辦好嗎?”
阿東把臉一寒,嘴唇一咬,冷哼道。
“臣不敢。”
許敬宗怎知平常脾氣甚好的太子今天怎麼大發雷霆,心內揣揣,難道自己以前把太子逼得太緊了?
以前太子隻對他一人加以顏色,許敬宗還以為太子垂青與他呢,但今天聞太子的語氣,似乎要開始收拾他了。
這心下不安,自然也不敢多呆,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廢話,許敬宗就告退了。
禮法,去他媽的禮法。
阿東在心裏罵道,朱熹那就是一個王八蛋,弄什麼禮法約束天下人,自己卻背地裏勾引了兩個小尼姑,哼。
氣哄哄的走出禦書房,小徐子跟在身後也不敢說話,見阿東在宮殿裏來回走動,也沒個目的地,心中不禁暗暗叫苦,生怕阿東把氣撒在他的頭上。
阿東心裏雖氣,但卻不想把許敬宗怎麼樣,他畢竟是和長孫無忌對立的,阿東說什麼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為長孫無忌除去絆腳石。
就讓這個許敬宗把他們一汪子水給我往混了攪,這樣的憤青,這個時候不用實在是太可惜了。
阿東很惡毒的把許敬宗定到了炮灰的角色上,還陰險的笑了笑,當然,是在心裏。
正走到一處花園裏,就聽裏麵傳來叫罵聲,示意小徐子不要聲張後,阿東悄悄的閃出月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