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焰看著柳恨楠衣服按耐不住的模樣,拍了一巴掌說道:“睡覺,這地方有些詭異,等天亮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柳恨楠也覺得怪異的不得了,那麼遠的地方就看清楚了那個青衣的臉龐和他身邊那個男人的臉了,戲台子下好多人在叫好,卻是一個都沒有看清楚到底長什麼樣子。
“嗯,焰哥,對了我才想起來,雅晴給我打電話來著,她到家了,也不知道什麼事情,現在也聯係不到她人,要是她知道我們都不見了,會不會著急。”
柳恨楠的擔憂,秦焰也是有的。
她最後一句話不知道施雅晴聽到了多少。
當時他倆都迷迷瞪瞪的,事情發生的有太過於突然,吳心紫和丹尼爾都沒有聯係到,現在這鬼地方就他們兩個人。
“她聽到了的,你也別太擔心,現在你應該擔心我們兩個,如果沒有弄錯的話,那個看到的美得不像人一樣的青衣,才是我們要的線索。她想讓我們知道什麼?又想讓我們了解什麼?”
秦焰在竹樓裏轉悠著。
屋子真的不大點兒,還透著一絲絲的涼意,這雨是在是太大了,即便是窗戶都關上了,那雨點的聲音也是啪啪啪的敲打著芭蕉葉上麵。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有情調的,在竹樓邊上種上了很多的芭蕉,這種夜雨芭蕉看來是個很風雅的人。
兩人在竹樓裏擠一起睡得,主要是暖和一點兒,這雨太冷了,再加上有風,冷風嗖嗖的。簡直能冷死人。
這個晚上注定了不太平。
兩人剛擠在那個床上蓋上那薄薄的毯子,就有蚊子來使勁的打擾。
按道理說這種大雨天,蚊子也不該出現的,但這個竹樓裏麵,蚊子有,蚊香也是有的。
起身折騰一下,點燃蚊香,味道有有點兒嗆人。
“焰哥,這都幾點了,怎麼那戲台上還在唱戲?”
“我也不知道是幾點了。”
“這蚊子真是煩人,比那唱戲的還要煩人。”
柳恨楠剛說完這句話,突然間就聽到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你說誰唱的煩人?”
兩人頓時就愣住了,這特麼的也太嚇人了。
這聲音到底是從哪裏出現的。
為什麼又出現的他們兩人的耳邊。
“住在人家的房間裏,還嫌這嫌那的,不願住就滾出去。”
清脆的聲音響起,第一反應聽起來像是女孩子,但仔細聽還是能聽的出來,這是個男人。
隻不過聲線比較特別。
“誰?”
兩人緊張的看著屋內但卻並未發現人影。
這時候窗戶突然就被打開了。
就看到那戲台上的白衣女子,橫著眼在等著他們兩個人。
“是她在說話嗎?”
柳恨楠不太確信的問了一句。
“我也不清楚,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那女子應該是有千裏眼順風耳。”
戲台上的兩個人現在隻剩下一個人了。那個女子還在咿咿呀呀的唱著。
聲音悅耳動聽,鼓掌的人很多很多。
秦焰幹脆就趴在窗戶邊上,看著戲台子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