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焰被柳恨楠拉著就在走廊上解決三急,耳朵怎麼都抹不去那咿咿呀呀的唱大戲的聲音,哀怨至極,似乎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喃喃低語。
秦焰在等著柳恨楠,雨很大,從他們到這裏來,一直都是瓢潑大雨,到現在都沒有停止過,黑漆漆的夜裏那高高掛起的大紅燈籠就像是巨獸的眼睛一般。
恐懼襲來,秦焰喊了一嗓子:“恨楠,你丫好了沒?”
“沒呢,焰哥我想上大廁了,這可怎麼辦啊?”
秦焰頓時無語了,這地方哪裏有什麼茅房?即便是有廁所他們這深更半夜的也找不到在什麼地方,那小小的有風,忽明忽暗的加上那雨聲那嗚咽的風聲,讓秦焰感覺比在秦國時被人追殺還要恐怖一些!
其實人就是這樣,往往都是精神先行收到刺激,給自己的大腦傳輸恐怖的理念和想法,然後讓自己更加的感覺到好怕了。
尤其是看到那塊懷表的時候,那恐懼直線提升,秦焰的後脊梁到現在都還在冒著冷汗,那個蝶衣是誰?她要回哪裏去?
哦不對,那個蝶衣是個男人,並不是真真的女人,他隻不過是在戲中扮演了一個女人而已,又或者說,他在戲中飾演的角色都是女子而已。
就像是國劇大師梅蘭芳,他也是演的女子。
自古都是男子在唱戲,女人都是後來吃出現的,秦焰不確定他現在處於什麼時間段,在什麼地方,要做什麼,還怎麼回去,這一切都沒有一點線索。
唯一知道的是柳恨楠躲在了芭蕉樹下,讓秦焰撐著芭蕉葉他要上大廁,而且還是沒有衛生紙的情況下。
秦焰裹著毯子,沒辦法外麵又是刮風又是下著雨的,其實那芭蕉葉也是被吹的嘩嘩作響,完全擋不住風雨,不過誰讓柳恨楠攤上這事了呢,沒辦法。
站在這走廊上還能看見唱戲的人在唱著大戲,完全沉浸在自己所要表演的角色之中去了。
“焰哥焰哥!我說你給我擋著點雨阿,我都快被打濕了。”
這一聲焰哥,讓秦焰頓時清醒了幾分,不在去看那山下麵戲台,唱戲的人依舊在唱,感覺那十五分鍾是那麼的漫長。
“恨楠你這都在屋簷下麵了,我也給你擋著呢,你倒是快些怪冷的,你要知道現在在下雨,我說實在不行你就回屋裏解決在某個椅子裏,明天再給人家洗幹淨就是了,這特麼深更半夜的算怎麼回事呢?”
秦焰也是在發牢騷,卻見柳恨楠不知道用什麼東西解決掉了衛生狀況後,在床褲子了。
“好了好了,走走走,咋們快回去怪滲人的。焰哥那油燈還行不行了?”柳恨楠擔心那點小火焰被風吹的走不會屋裏。
沒問題嗯,快些回去吧。
秦焰也不想待在這裏,陰森森的不說,完全是受罪,風大雨大的。最主要的是那唱戲的聲音感覺就在你耳邊唱著一樣。
兩人並排回到堂屋趕忙關上門,栓好門,回到裏屋,一模身上,還好都是幹燥的,柳恨楠也不過是濕了件袖子而已。
懷表就在床上放著,柳恨楠看秦焰要吹燈了,趕忙喊道:“焰哥,我看還是別熄燈了,怪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