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還在屋內跟管家說著什麼,聽到動靜出來後,隻來及手了句:“兒子快去躲起來。”
但話還未說哇,人就被殺了。
滿院子的雞飛狗跳,十幾口人,也就在幾分鍾之內被殺了。
尤其是那個女人,被賊人一刀砍掉了腦袋,腦袋就落在了,今日柳恨楠撿起來的位置。
殺人的人,蒙著臉,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在內屋翻箱倒櫃的尋找著東西。
還有人去了後院。
“找了沒?”
“沒有。後院沒有人老大怎麼辦?”一個男人背對著秦焰說著話。
“怎麼辦?帶著有關的書信去交差。關好門我們走人。”借著燈光秦焰看到了這個人,一張國字臉,濃眉大臉,看起來四十多歲。眼神充滿了陰狠。
這是兩個聲音低沉的男子的聲音。
他們並未防火燒宅子,而是殺了人,在找東西,至於他們在找什麼東西秦焰並不知道,但隻知道他們並未找到。
“恩人,找到那個東西,你們可以離開這裏來找我。”
又是那個不男不女的聲音。
“前院又變成了黑漆漆的一片,頹廢不堪,他們今日白日埋葬的墳堆還在哪裏呢。
燈火已經熄滅,是被殺人的刺客給熄滅的。
但此刻是誰,秦焰和柳恨楠卻隻是聽到了聲音。
不過柳恨楠見到了其中一個人的人臉。
但那說話的人是誰?
為什麼叫他們恩人?
“你是誰?想讓我們做什麼?”
“恩公,找不到那個東西,你們走不出這間竹樓,每天夜裏都會這樣熱鬧的。”
這個聲音又是一次歎息。
至於要找什麼東西,那人並未在說話,而是又重複了一句:“恩公,切記,你隻有明日一天的時間,每日天黑之前務必要找到,它就在這竹樓,隻要有了那個東西,你才可以找到我,我才可以讓你們回家。”
“是誰特麼的在這裏裝神弄鬼……”
柳恨楠的火氣很大,當即就開罵了。
但卻從他們耳邊傳來的唱戲的聲音,咿咿呀呀的沒完沒了。
“你要我們找什麼,然後又去哪裏找你?”
秦焰不算對方是誰,但他肯定知道他們不是這裏的人。
那個聲音依舊在唱歌,而秦焰和柳恨楠回到了後院的小屋內。
倒頭就睡,秦焰卻又夢到了那戲台。
戲台上的人在唱著曲子,眼波流轉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的搭檔。
搭檔也是一副如癡如醉的樣子,和他配合著。
秦焰知道這兩個人都是男人。
身邊依舊是依些看不清人臉的人在拍手叫好。
尚錢也是大把大把的往戲台上扔著。
秦焰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在這裏,這一入夢就被扯進這裏,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可秦焰動不了,今天的戲和昨天的戲,在秦焰的耳朵裏都是咿咿呀呀的,雖然他研究臉譜但對於戲曲,他是聽不進去的。
身後又傳來了司令的聲音:“今個不到寅時,蝶衣是不是可以該唱芳華了。”
“是司令。”
什麼是芳華,秦焰不知道,但看著蝶衣下去換衣服在出來,就覺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