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轉到湖的另一邊,怕真要變身後,會碰到偉光,傷到他。到湖的另一邊或許會好些,應該不會跑好幾十公裏。就算遇到,幾率也小一些。我在草叢和灌木叢裏穿行著一邊想著。
回想著剛才偉光的屠殺豺狗的動作。那優美的動作怎麼能算是屠殺呢?簡直就是一段奔放的舞蹈,幹淨利索的武術,有節奏感,有韻律性。人類怎麼可以把戰鬥做的這麼完美?
偉光在一開始一個四周都被包圍的情況下,他隨著豺狗的轉動方向,主動左轉,這樣不僅可以隨時觀察身後的危險,而且帶動狗群跟著他的速度轉動,變被動為自己的主動。瞬間把戰場上的弱勢扳平。甚至反超!
在對手依仗自己狗多勢眾,輕視,試探進攻自己的時候。偉光主動發起攻擊,對對手下狠手,不光殺死一隻還對狗群起到震攝裏。最主要的是,他在進攻時還不忘防禦,那隨著身體轉動,左手背後反手一刺簡直是攻防戰裏經典中的經典。
接下來的戰鬥更是我萬分佩服的。左右手兩隻豺狗同時進攻。如果是我自己會怎麼辦?肯定會兩隻手同時抗住,然後推出攻擊範圍,再進行攻擊。這是我自己問過多次,給自己的答案。
因為自己隻能想到這點。偉光竟然瞬間轉身,以後背麵對兩隻進攻的豺狗,本來兩隻手都沒有了對豺狼造成嚴重傷害的距離和力道。隻不過是個半轉身,右手有了穿刺的距離和力道,左手不光是有了打擊的力道,而且是加了半轉身的慣性,還增強左手攻擊力。
第三次進攻,簡直就是創意無限。如果是我,我會飛出那隻羚羊角嗎?不會,以前這幾次戰鬥,我每次都是最保守的戰鬥方式,無論是怎麼樣,都會以保護自己為主要原則。我有兩隻羚羊角,我肯定不會飛出去一隻的。可那隻羚羊角對對手們造成的心裏傷害遠遠大於殺死一隻豺狗。或許其他豺狗是因為那隻被貫穿身子的豺狗的叫聲嚇跑的。而且飛出一隻的同時,左手也沒閑著,同時也令一直豺狗喪失戰鬥力。及時趕到殺死豺狗。
就算這時其他豺狗跟上,偉光也完全可以利用手裏的一隻羚羊角,抵擋而去尋會另一隻,或許甚至不用找回來。這麼打下去。有沒有羚羊角也不再是戰鬥的關鍵了。
偉光把兩隻羚羊角,右手為棍為劍,左手為錘為匕首。運用的熟練而靈活,簡直就像是為他專門配的兩把武器。他完全就是一個格鬥的天才。
偉光如果是一隻狼人,那麼他肯定是一隻最優秀的狼人勇士。他的能力搭配上他的智慧,還有創造力參加聖戰的話。那應該是黑暗世界聖戰史上的奇跡。
關於戰鬥的問題,看來我還有的向偉光去學習。一直自以為自己做事不張揚,小心謹慎,三思而後行。可對於戰鬥來說,勇氣,創造力有時候將會是改變戰鬥的最主要砝碼。
奔跑了將近一小時,我才跑到湖的另一邊。這邊的湖水深藍色,看樣子要比對岸還深,我這附近有一個大的深潭,顏色深,而水死,不動。看起來都無法飲用。我又往遠走了走,這個潭子的上方有一條小溪流,順著遠處的峭壁流淌下來的。
左邊是一片大草原,右邊有點山丘和樹木。就這裏吧,食物應該挺豐富的,而且還能找到地方睡覺。
我在小溪邊上喝了點水,坐在一塊火山岩上休息。尋思著自己怎麼開始訓練呢?這都快一天沒帶項鏈了。也沒變個身什麼的。我又嗅了嗅,現在感受不到玲玲的氣息了,這個裂穀也太大了。現在想我找到偉光和玲玲幾乎就像我在沙漠裏找水一樣。而且更難了。這裏的氣息各式各樣的,我嗅了嗅,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要什麼有什麼,亂糟糟的。
水裏竟然有氣息這麼強大?我嗅到一點點異樣的感覺,很強烈就在這個潭子裏感覺它的氣息竟然比獅子,鱷魚大象還要強烈。可是,氣息一瞬則逝。感覺不到了。
或許我感覺錯了?我走近深潭仔細看了看。這個潭子大概直徑有兩公裏大半圓型,與大湖處有個十多米寬的連接口,湖水和潭水相連,但顏色明顯不一樣。湖水清澈透明,淺藍色,潭水深綠發墨,也就能看幾十厘米深。而且潭水裏感覺不到有生物存在。偶爾能感到有些不起眼的小魚小蝦。但感覺都不會超過手指頭大小。探測好久,再也沒發現有大型生物的跡象。看樣子應該是錯覺,這樣的死水,或許不太適合生物生存吧。
我又坐回石頭上,想了又想,也沒想出個子午卯酉來。眼看太陽西斜。要到晚上了。我先給自己整點吃的,科菲不說人類狀態的時候吃飽點,省的狼人的時候不容易變回來。
唉,還什麼變回來啊,想變成狼人都不行。別說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