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淚痕還沒消,兩隻眼睛哭的紅腫,我擦幹她鼻翼兩側的淚水,哄著她:“傻五月,哭什麼?”
我醒來許久了,竟然沒看到奶奶撲過來,這個場景不應該少了她的!
我忙問偉光。
偉光說,“剛才奶奶他們被張勳大叔打暈了。現在在後麵躺著!”
“為什麼要打暈他們?”
“張勳大叔說,你們的氣息太強,怕他們受不了,可他們又擔心你,根本不離開戰場附近!張勳大叔怕他們過於激動,就打算在戰鬥全部結束之前,讓他們睡會。”
“這樣也好,要是他們看到我又撕又咬的,還昏死過去,大概也得昏!”我讚同張勳大叔的做法。
正宣大和尚,飄到戰場之上,目視著我,我也走了上去。
“這位小施主,雖然我很欽佩你的智慧,你完全是用計策贏得了這場勝利,但我感覺你的思想過於邪惡,現在為了取得勝利就不擇手段,以後會變成什麼樣,老衲也無法估計,不過還是要請施主好自為之。”
我很想反駁那個臭和尚的理論,我又怎麼會喜歡用欺騙的手法贏取勝利呢,可古書《韓非子·難一》上有雲:“臣聞之,繁禮君子,不厭忠信;戰陣之間,不厭詐偽。”
兵不厭詐隻是以弱勝強,迷惑敵人對手的很平常的戰鬥的方法,想當初抗日的時候,地雷戰,麻雀戰,都屬於兵不厭詐。
想到這些,我隻感覺這個正宣大和尚是因為自己戰敗了,才找出諸多借口的。不過現在也沒必要跟他理論這些。反正他是輸家,我就當他泄憤好了!
我客氣的跟他拱手施禮,然後躍下戰場。
我們的十戰六勝的比賽還沒結束,我們現在已經是五勝一負一平隻需要再贏一場就行了。我準備再安排人出戰。
我剛蹦到台下,兩腿酸軟,幾乎跌坐在地上。看樣子剛才那爆發的戰鬥力讓我的身體不堪重負。
偉光跑過來,一把扶住我,“剛下戰場是這樣的,我扶你去五月那,讓她幫你好好治療下,我現在有些擔心事情。”
“擔心什麼?”我問到。
“如果這個正宣反悔當初的提議,我們一會真要刀兵相見的話,不知道你的垂死戰術還管用不?”
我一驚,“是啊,真要是那個大和尚撕破臉皮,不再遵守約定,我們還有沒有戰勝他們的希望呢。到時候,田忌賽馬的策略可就不管用了。誰能抵擋住那近四十萬的戰鬥力呢?”
“偉光,我剛才的戰鬥力達到多少?”我問到。
偉光扶著我走到五月身邊,五月搶著回答到,“二十四萬九千多。”
“我們兩個平時訓練的時候,你的戰鬥力最高不過十六萬,乖乖的,沒想到你瞬間爆發竟然可以提升將近十萬?”
“我可以利用狂暴姿態讓自己的戰鬥力瞬間爆發,這個你知道的,我跟你訓練的時候又沒必要跟你狂暴,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剛才是爆發了,不過都沒超過三秒鍾。這樣就算暴到三十萬又怎麼樣,跟他還是沒配啊。”我說的都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