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三人降落在昆侖山腳下,望著氣勢雄偉的高山,陳勝有一種渺小的感覺。深吸一口氣後,掏出三張符籙,一人一張,讓姐妹倆也貼在身上,這是陳勝自己花了一天時間精心繪製的隱身符,雖然效能有限,但是也能避開一些低階猛獸,減少一些麻煩。
符籙剛剛貼上身體,身形已經開始緩緩變淡,忽然有人哈哈大笑道:“這等粗劣的符籙你們也敢用,就不怕一進入森林被猛獸發現嗎?”
陳勝向著聲音方向看去。是一個黑衣青年,正穩穩的站在一棵大樹的樹杈上,眼睛死死盯著自己。青年儀表堂堂,神色中帶著一絲不羈,反而顯得別有味道。鶯鶯就覺得而眼前一亮,看青年的眼神都有點不對了。青年對著鶯鶯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姑娘,我臉上長花了?”鶯鶯不由自主的點點頭,青年樂了,爽朗的一笑。俊朗的麵目連詩詩都有些迷失了。
“哼!”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打破這種氛圍,詩詩和鶯鶯哎呀一聲,醒悟過來。鶯鶯當時就翻臉罵道:“好你個不要臉的元胡,敢用迷情大法對付本姑奶奶。”說完直接放出飛劍。那男子狠狠瞪了陳勝一眼,心恨陳勝破壞了自己的好事,然後掏出一張銀色符籙往身上一貼,頓時隱身不見。飛劍找不到目標就嗖的一聲,自己返回鶯鶯體內。這人的隱身符比陳勝自己煉製的要高明的多,這就說明很多問題。
陳勝看著對方消失的地方,冷冷的問道:“這人,你們認識嗎?”鶯鶯氣呼呼的說:“這個混蛋是我們宗門大長老的後裔,叫雲胡。他一直對詩詩有意思,不知什麼時候偷偷跟過來了。”
陳勝立刻就覺得頭大如鬥。自己帶著兩個美女就是帶著兩個定時炸彈啊,隨時隨刻有意外會跟來,就拿這位雲胡來說吧,怎麼處理就很為難,大打出手吧,人家是禹門盟友宗門碧雲宗的,而且還是碧雲宗大長老後人。再說,對方也隻是對詩詩有意思,頂多嘴上有點無禮,遠遠達不到非要動手的地步。不出手趕走吧,這人以後會如影隨行,甚至可能在捕獵的時候搗蛋,也有可能影響到詩詩,萬一不用麝香珠,也影響到捕獵,很讓人頭疼。
詩詩仿佛看出陳勝的顧慮,淡淡的說道:“我和他沒什麼。”鶯鶯還在說:“這個混蛋,敢對我們姐妹施展迷情大法,我回到宗門後非揭穿他不可,看大長老怎麼處理。”
陳勝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什麼,值得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出發吧。”
三人隱身前行,穿過幾道山崗,來到玉簡標注的地點。三人悄悄爬上一顆大樹,詩詩拿出麝香珠,在肌膚上使勁摩擦了一會,讓柱子均勻的接觸到自己肌膚,少女的幽香被柱子吸收後,柱子果然散發出淡淡的麝香味道。就這樣反複摩擦肌膚,這股麝香味道越來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