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六天?可是我不過是做了個夢啊!”司徒陽疑惑更甚。他回想起在那裏發生的事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吳銘世和林詩月真的無語了。夢?他不會夢到我們兩個跟仆人一樣的伺候他吧?
“怎麼樣?司徒醒了?”門外走進一人,此人正是林峰。隻見他眼中帶有絲絲血絲,看起來也是一夜不眠。
“林伯父。”司徒陽趕緊翻身下床。
林峰一看,這哪可以?趕緊把他摁下:“司徒啊,你昏迷了這麼久,別急著下床。”其實林峰心裏清楚,這司徒陽現在的精力比誰的都充沛,然而自己要是讓司徒陽下床迎接,那林詩月還不吃了他?
“伯父,我真的一點事都沒有。”司徒陽躺在床上有些不耐。
“有沒有事要檢查後才知道,銘世,給他查查脈。”
吳銘世收起功有些納悶地搖了搖頭:“奇怪,竟然比我昏迷還要奇怪。”
“怎麼奇怪?”一旁的林詩月焦急地問道。
“司徒大哥身體不僅一點都不虛弱,而且內力充沛,大有長進的樣子。”吳銘世摸了摸下巴有些遲疑。
“我就說嘛,我怎麼會有事?不過你們說我昏迷了十六天?”
眾人點了點頭。這就讓司徒陽有些納悶了,他做的那個夢雖然離奇,但是應該很短才是啊,怎麼會有十六天?
雖然眾人都有各自的疑問,但是司徒陽安然蘇醒就是好事。
“司徒,你還記得你昏迷前都發生了什麼麼?”林峰問道。
司徒陽沉吟片刻說:“也沒什麼……就是我喝了點酒,舞了一套槍法……”司徒陽抬起頭看著林峰,“其他的也就沒有什麼了。”
林峰聽了司徒陽的回答若有所思,沒有繼續追問,隻是布告聲稱那一晚的笑聲隻是盟內高手醉酒瘋癲所致,讓將士們放心。
與此同時的北國營內。田博正陰沉的背著手,他麵前有一個中年男子。
“事情辦好了沒有?”田博語氣陰森,似要動怒。
“回盟主,還差一點。”那人戰戰兢兢地回答。
田博眉頭一皺,怒聲喝道:“還差一點是多少?你跟我說過多少次還差一點了?!”
“請盟主再給屬下半年時間。”中年男子額頭上滲出冷汗。
田博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極其陰沉:“最多再給你三個月,要是三個月不能辦成,提頭來見!”
“是,是!”中年男子如蒙大赦,高聲應道。
田博讓男子退下,自己卻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嘴裏還喃喃自語:“已經等不了了,如果真的是,那恐怕不出半年另外三個也會陸續出現,到時候戰局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