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煜聳聳肩,很是無所謂的瞟了一眼周圍的酒館中人,輕輕笑道:“一群無聊的看客而已,管他們幹甚,我做我認為該做的事情,這便行了,再說有時候麵子並不是那麼重要的,至少為了麵子而丟了性命,那可是最愚蠢的事情。”
天駒臉上終於流露出兩分笑容:“那我可真要多謝謝你這般看得起我了,我原本還想著今天或許應該會和你打一架。”
拓跋煜微微眯著眼睛笑道:“按照常理上,你打敗兩個護衛後,我似乎真該出手的,不過你似乎並不擔心。”
天駒不理拓跋煜的試探,伸了個懶腰:“擔心並改變不了事情的發展,既然如此,又何必擔心太多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此而已。”
拓跋煜眼睛一亮:“好一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天駒掃了旁邊桌子上尷尬無比的齊雲飛和其他兩個富豪子弟,摸出錢袋,丟了兩塊銀兩在桌麵上,站起了身子看著拓跋煜道:“相信你很快便會知道你眼光是否正確了。”
看也不看另外一邊的齊雲飛等人,天駒衝著拓跋煜點了點頭,獨自的離開了酒館,桌子上的酒菜幾乎就沒怎麼動過。
看著天駒離開的背影,拓跋煜皺起了眉頭,低低的念道:“的確夠囂張,很快?他到底想幹什麼?”
齊雲飛從那張桌子上湊了過來,看著拓跋煜沉思的表情,有些小心的問道:“拓少爺,難道你真的要和他化敵為友?”
“化敵為友?”
拓跋煜抬起頭,臉色有著幾分古怪的問道:“我以前是看不起他,可是我和他並不是敵人,何來化敵為友一說。”
齊雲飛看了看拓跋煜的臉色,有些猶疑的說道:“他現在不過是個落魄世家的小子,真值得拓少爺這般對待?”
拓跋煜眼中露出了兩分精光,一臉自信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的自信到底從何而來,但是看著他的眼睛,你便會發現他的自信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絕對不是虛張聲勢,他的背後肯定有一名高人在幫助他。”
齊雲飛自然也是聽聞過淩陽的事情:“難道是天駒那小子身旁的那名護衛?”
“或許是,或許不是。”拓跋煜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輕輕的站起了身子:“這天駒絕對不是以前那個廢人了,反正本來之間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能夠不得罪他最好,如果他背後真的有高人在指點他,要是得罪了他,引出了那高人,恐怕又是一灘麻煩。”
齊雲飛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畏懼,他雖然有些愚鈍囂張,但也不傻。
能夠讓一名人盡皆知的廢物在一年的時間內修為遠超於他,光是這份能耐,足見天駒背後那人如何了得。
拓跋煜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轉過臉來,似笑非笑的看著齊雲飛:“好像你們齊家,前年用著一些絲毫擺不上台麵的理由,謀奪了天家的酒樓和商鋪。”
齊雲飛的臉色微微一怔,隨即毫不在乎地說道:“那又如何,那天家如今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強者,如果他真想報複,我齊家又豈會怕了他。”
拓跋煜眼光中閃過兩分嘲弄:“誰知道呢?”
因為拓跋煜的關係,天駒顯然也是失去了繼續閑逛的興趣,一路朝著天府走去,一邊腦中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拓跋煜嗎?倒是個有趣的家夥。”天駒嘴角噙著笑,低聲喃語道,“不過,假若為敵,這家夥定然比那師逸飛、李忠良之類的紈絝子弟難對付百倍。”
隨即,天駒轉念一想,又是輕聲一笑,自信地喃語道:“看來我必須更加努力,隻有擁有絕對的實力,任他師家齊家,又或是拓跋家,又能掀起什麼風浪不成。”
有了這樣的想法,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天駒再次一頭紮進了修煉之中。
這一日,天駒依舊將自己關在屋子中修煉著。
明日便是武道大會開始的日子,天駒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自信,但也深知這帝都可是整個大順國的權利中心,聚集在此的世家宗門何其之多。
盡管意外得到了慈悲神劍,但天駒卻不會因此而自恃甚高,他深知世家宗門的潛在力量有多可怕,其中年輕一輩中更是藏龍臥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