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碧就想讓心靜靜這麼一刻,就希望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凝固住,可菸碧知道不可能,或許也不需要….輕輕的風,青青的視野,菸碧小心翼翼的踏上,這一片好像夢裏呼喊的寧靜,在最需要的時刻來了,伴隨著風的靜謐,聆聽那失落多年的彷徨。
菸碧突然就覺得好累,靜靜的臥躺在這片青色裏,感受一股從未有過的從心到眼的最純真的靜謐,就覺得好柔和,好像就漂浮在夢的上空,從心底倒嘴邊的瘋呐。
一切好像在腦海裏好像清晰起來,好像有不斷的朦朧,母親,一個多麼偉大的字眼,菸碧就覺得一股熱淚湧上心間,在最美的出口瞬間綻放,無聲卻是美麗。雖然很早以前對母親的容貌早就沒了印象,可瞬間看到的那一眼,菸碧知道她就是融在自己血液裏的指針,能從心靈上的想通。
不該這樣,難道自己真的不該介入凡塵間的那種讓人心痛又歡喜的愛,或許那樣一切就簡單了,在無愛的境地裏讓母親的笑臉因為自己而再次舒緩,可現在,菸碧覺得好難受,明明的就在,為什麼就是做不了,下不了那個心,這到底是怎麼了?
菸碧不停的問,不停的祈求,可好像就看不到一個結果,一個好像就有了結果的結果,可好像就在半夢半醒中,好像一切寧願模糊起來。母親,可曾告訴女兒,該怎麼辦?在這人類的愛與恨中,竟然找不到一種平衡,或許不需要,還是簡單的是與否。
菸碧覺得不能麵對,現在特別不想看到巊姐,就連老樹精她們,菸碧覺得都不想看到,就怕看到她們就心亂,就什麼都想起,可卻什麼都做不了,所以就和老樹精談了談,就一個人孤單的離去。
或許自己就需要想一想,一個在蒼茫的青色裏會有所頓悟的,突然所有的記憶都湧了上來,好像就找尋一種錯亂與表象裏的交集點,菸碧覺得淡淡的浸潤透過心,透過一切,再一次把自己給融化…..都很寧靜,都很混亂,都需要一種最單純的感悟。不行,不能這樣!菸碧忽的就想大喊,猙獰的麵孔,把一切美好全部給破壞,他很殘忍,為何如此殘忍,竟然對一個慈愛的母親下手。不行,母親之仇肯定要報,菸碧就覺得心裏波濤不定,不停的翻滾,就渴求著想要那一瞬間的滿足…..轟然倒塌,或許他的猙獰是有原因的,或許這一切不是真的,菸碧有種害怕的猶豫,如果是這樣,那他隻是無意的犯錯,難道真的就隻要一時的痛快,菸碧無語,淚滿麵。
既然已注定,那就無法更改,巊姐,他不再是自己深愛的那個人,而是一個手沾滿母親鮮血的惡人,菸碧很肯定,菸碧很確定。既然他在那一刻毫無人性的把無辜善良的母親就這樣放倒在血泊裏,那一切就早已經注定,注定現在的結果。
母親,女兒不會讓你這樣慘死,無論他是誰?無論他做過什麼,女兒知道,他是手刃你的仇人,而女兒能做的就是寬慰離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