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禁書,可不是隨便哪都能找到的。
就小柔和明珠兩顆小青菜,甭指望她們有了。
楊智和追魂是成年人,可是是男人,若是她開口跟他們要這些東西,估計兩人就算有,也不會給她。
房間裏,處處飄蕩著溫馨甜蜜的氣息。
發生了這麼多不愉快的事,兩人隻字未提,似乎都不希望那些沉重的事破壞了此刻甜蜜美好的氣氛。
晚上,沈千姿去了廚房親自給月欽城熬藥。
房裏,上官遊坐在床邊繡墩上,溫潤雋秀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嚴肅冷冽的神色。
“此刻外麵都在謠傳,說她是蕭家養的一名舞姬,專門陪男人尋歡作樂,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聽聞皇上已經下令要捉拿她,說她用手段迷惑你,唆使你虐待正妃、攆走側妃。”
床上,月欽城整個人仿佛被黑氣籠罩,俊臉緊繃,冷冽的氣息源源不斷的從他那冰冷的眼眸中溢出,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手背上,一道道青筋突凸的跳動著。
不看他的神色,光是他一身淩厲凍人的寒氣就可以知道他此刻有多憤怒。
見他不說話,上官遊幾次張口又閉上,但猶豫了片刻,他還是問道:“欽城,作為兄弟,你能找到摯愛我很為你高興,但你在同她接觸之後,怎的就不查查她的底細?如今皇上用她的不貞不潔大肆做文章,這對你來說尤為不利,對她也是一種傷害。”
聞言,月欽城冷眼狠狠的瞪向他,堅定的話一字一句的從他牙間磨出:“她將身子給我的時候還是處子之身!”
哪來的放蕩,哪來的不貞不潔?
啊?
上官遊瞬間愣了。怎麼會?
回過神來,他一臉詫異的反問道:“你確定她跟你之前還是完璧之身?”
月欽城咬著牙,臉色鐵青:“本王還保留著她初次留下的東西!”
造謠!
那些絕對是造謠!
他的女人幹幹淨淨,怎麼可能是外麵形容的那般下賤不堪?
沒錯,她的確是蕭家的繼女,也正因為如此,那些謠言絕對是蕭家故意傳出,就是想將她抹黑。
而父皇更是借此謠言想名正言順的將她除去。
他們可真是好算計,連這種毀人清白之事都做得出來,對付的還隻是一個女人!
沈千姿端著藥碗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個男人冷著臉互相瞪眼的場麵。
“做什麼,吵架啊?”她走出去,用眼神示意上官遊讓開。將藥碗放在床頭,她看著床上男人怒容滿麵的樣子,扭頭不滿的看向上官遊,“好端端的你倆吵什麼架?沒看到他受著傷?”
聞言,上官遊險些吐血。“我、我……”
“你什麼你,你還是趕緊回去吧,這裏不需要你,我會照顧他的。”沈千姿沒好氣,冷著臉下逐客令。
現在正是她男人養傷的時候,這人還來找事,會不會太欺負人了。
“……”上官遊臉都黑了。
而床上,受傷的男人突然笑了。方才被黑氣籠罩的氣息就似被一股莫名的風卷走了一般,臉上蕩漾起滿足又得意的笑。
看著好友那得意而幸福的樣子,上官遊帶著一身鬱氣走了。
房間裏,沈千姿冷臉看向某個男人。“你們搞什麼,自己受傷了不知道嗎?”
說著話,她端起藥碗,先是放在嘴邊吹了吹,用舌尖試了一下溫度,感覺不是很燙之後,她板著臉將藥碗遞到男人唇邊。
“趕緊喝了,這可是我親自熬的。”
垂眸看著唇邊黑乎乎的藥汁,月欽城斂上笑意,瀲灩的眸光微微閃了閃,隨即張嘴在她的服侍下將一大碗的藥汁喝了下去。
濃烈的苦味讓他濃眉緊蹙。可心口,卻是泛著形容不出的甜味。
不管外麵的謠言有多麼的不堪,他隻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從頭到腳都隻屬於他一人……
“千姿。”他低聲喚道,目光深邃的落在她身上。
“嗯?”沈千姿將藥碗放在桌上,聽到他的聲音又走了過去。
看著她為自己輕蹙的秀眉,月欽城溫柔的溢出一抹笑。“沒事。”
沈千姿白了他一眼:“沒事就趕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