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欽城被她說得頓時啞口了。不得不說,這盧子傑還真是偽君子一個!
不過有一件事他沒想明白,當年為何他要輕言放棄,到現在又返回來對嫣然耍手段?
沈千姿讓暗衛先離開,看著他陰沉沉的臉,明顯不解氣的樣子,頓時就忍不住的笑了,“我說你氣是什麼勁兒啊?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的德性麼?見女人就想上。”
月欽城突然朝她瞪了一眼,抬手將她給抓到自己身前,似是不滿她所說的,低頭在她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還為自己辯解道:“我是出自真心,自然恨不得擁有你。”
沈千姿也沒氣他的粗魯,隻是覺得他的辯解很可笑,“人家盧子傑或許也是真心的呢?”
“他不是!”月欽城篤定的做了評價。
“何以見得?”沈千姿挑高了眉,生出了幾分好奇,很想聽聽他是如何解釋的。
“因為我是男人。”因為他是男人,所以了解男人。
“……”沈千姿額頭淌下黑線。這算什麼說法?
忍不住在他腰際掐了一把,她翻白眼,“就知道說人家,你自己不也這德性?”
聞言,月欽城突然冷臉了,“我如何?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偽君子?”
沈千姿笑了,“你以為你比他強多少?強取豪奪,就跟霸主一樣。”
她話音剛落,隻見男人突然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幹什麼啊?”沈千姿下意識的抱緊他的脖子,嘴裏不滿的嚷道。
月欽城抱著她徑直往臥房的方向走去,俊臉陰沉沉的,看起來有幾分嚇人,“回房,讓你見識真正的強取豪奪。”
“……”沈千姿立馬閉嘴了。她錯了行不?
天色已晚,本就是就寢的時間。可沈千姿回房並沒有得到睡覺的待遇,被某個男人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幾回,才在疲憊中進入夢鄉。
而在泗水閣的某間房內,看著床上暈迷的女人,某個男人擺著一張羅刹臉,怎麼看怎麼都像要宰人吃人的。
看著女人放在身側的手背,那裏有著明顯的淤青,在那白淨的肌膚上很顯眼,也很刺眼。
從懷裏摸出一隻寬口瓷瓶,男人修長的指腹沾了一些瓶裏的白漿,將味道奇特的東西塗抹到了女人的手背上。
“死女人,也不知道眼睛是不是瞎的,那樣的男人也能讓你看上,還稀奇得跟個寶似的,活該你受罪,下次再敢背著本少見他,本少就把你弄死!”
一邊給女人塗抹著藥膏,男人一邊威脅咒罵,麵帶無情,言語惡毒,可塗抹在女人淤青處的修長大手卻輕柔得不像話,似乎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處理好了女人的手,男人還是繃緊著俊臉,刀削般的容顏莫名的釋放著自己的怒氣,一雙黑眸如鷹眼般淩厲的注視著女人的睡顏,仿佛在猶豫是該殺還是該放棄。
磨牙聲響了片刻之後,男人先伸手將女人衣服給解了,隨即又幾下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欲鑽進被窩之時,突然間聽到一聲囈語從女人嘴裏溢出來——
“子傑……”
看著毫無意識的女人,沈韻堂雙手攥緊,哢哢的指關節聲險些讓他將自己的手捏斷,古銅色的肌膚緊緊的繃著,甚至還能看到那一塊塊健碩的肌理一顫一顫,明明性感的男性身軀,卻不斷的散發出冷冽的寒氣。
像大山一樣將嬌小的身軀壓下,他鐵青著臉幾乎是吃人一般咬上了女人的嘴——
“咬死你這個臭女人——”
不是親吻,那是真的下了勁兒咬的。
片刻之後,一絲血腥味竄入口中,沈韻堂這才停住,且身體有些僵硬,幽深的眸光盯著女人被咬破皮的唇瓣微微閃爍。
他居然親了她?
回過神來,他突然撐起虎軀,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依然沒反應的女人。
身下的人兒,有著白皙柔美的容顏,不施脂粉,卻精致剔透,秀眉翹鼻,長睫紅唇,每一處都有著讓人舒心悅目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