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就剩下最後一串糖葫蘆了,吃完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看看四處荒蕪的山地,鄭歡樂自己也覺得很難受。
她不能再在此待下去了,否則早晚都得餓死。
她出來兩天了,那男人肯定把縣城都找遍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找到郊外來,她得想個辦法把自己徹底的藏匿起來,等多過一陣子,那男人因為找不到她肯定就會回京,到時候她就又可以回砂紅村了。
她就是這樣的打算的,所以才讓自己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待了兩天一夜,哪怕對四處的環境充滿了恐懼,可她都拚命了忍了下來。自從離開京城後,這樣獨自一人的情況已經漸漸的被她習慣,甚至把這種恐慌和害怕都變成了一種習慣。
至少她不會再為這樣的情況而流淚哭泣。
抱著膝蓋,她無神的看著腳邊的沙土,整個人有點暈暈欲睡的。
直到視線中突然多了一雙大長靴——
“啊——”剛看第一眼的時候,她以為是幻覺,可當她抬頭,看著某個男人冰冷的麵孔時,嚇得她瞬間朝身後仰躺下去。
“跑啊!有種你給本少再跑試試?”從天而降的男人那俊臉冷得就跟冰塊雕刻的一般,連說話都失去了溫度和風度,淩厲的嗓音充滿了粗魯。
鄭歡樂根本不敢正眼看他,從驚嚇中回過神,她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從地上爬起來,撒開腳丫子就朝身後的方向狂奔。
男人突然的出現,她已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自己的震驚,更沒時間去想他究竟是如何找到自己的,此刻的她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
“該死的!”上官遊忍不住低吼一聲,這死女人還當真敢跑?
知道她跑路以後,他立馬就讓人搜查整個縣城,還派人將主要路道都把守住。一晚上過去,都沒有消息傳來,他就猜到這小女人肯定是躲在附近。又花了一天時間讓人搜尋附近的村莊,都沒有找到人,最後不得已他才搜到這片荒山上來,沒想到這死女人居然躲在這裏。
好好的少夫人不做,竟然跑出來當野人,這女人,他是真的恨不得立馬掐死她!
看著那連滾帶爬想拚命逃走的背影,上官遊眼眸一眯,運起輕功就追了上去——
“啊——啊——”當鄭歡樂撞到一具結實的胸膛上時,嚇得她臉色蒼白,連聲尖叫。
上官遊單手一撈,動作近乎粗魯的將她給甩上了肩膀,冷著臉的他,帶著一身憤怒,利落的運起輕功離開了原地——
這一次,他不會再饒恕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惹怒他的女人!
熟悉的宅院,熟悉的房間,一回去,鄭歡樂就被扔到了床上,還不等她伸手揉揉被摔痛的屁股,抬眼之間就看到某個男人正快速的脫著自己身上的衣袍。
當那白皙結實的胸膛光裸的呈現在她眼前,出於本能的,她再次失聲尖叫起來。
“啊——”
看著受驚過度的小女人,上官遊根本沒心思搭理,此刻的他壓抑了兩日的怒氣,說什麼,他今日都要好好的教訓這個該死的小女人!
看著他龐大健碩的身軀朝自己撲來,鄭歡樂更是叫得震耳欲聾,“走開——啊——你走開——”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要怎麼對她,但是她知道他肯定想欺負她。麵前放大的俊臉繃得有些嚇人,不僅如此,就他那龐大的身軀所散發出來的氣勢都充滿了濃烈的危險氣息。
力量的懸殊讓她沒法反抗,除了尖叫以外,她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能發泄此刻的恐慌。
上官遊幾乎是沒給她一點反抗的機會,單手將她的兩隻手腕扣在一起後,他冷著臉,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撕扯起小女人身上的衣物。薄唇更是帶著一股狠勁凶狠的欺負上了那張尖叫的小嘴。
“嗚嗚嗚……”男人的怒意已經讓鄭歡樂感到害怕了,此刻被他如此褻玩,鄭歡樂顫抖著身子,哭泣聲瞬間從唇齒間溢出,眼淚也洶湧的流了下來。
上官遊微微一怔,被她的哭聲拉回了一些理智。放開她被自己啃咬得又紅又腫的唇瓣,他微微撐起身子,黑眸忍不住朝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