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丫頭,勾搭男人就算了,連女人都不放過!
等這次回京,他就算是綁也要將她綁回沈家堡,以後在他的地盤上,看她還如何勾三搭四?!
月稀寶是不知道身側男人的打算,估計知道了怕是會最先掀桌的人……
“月羲霖,你說的的確有幾分道理,可是我們該如何確定東嶽國的人就在威縣?”沈愛嫣嚴肅的問道。
“是啊,皇兄,我們要如何確定對方的身份?”月稀寶也附和問道。
背著手,月羲霖在房裏又來回走了一圈,腦中也有幾個主意,可是最終都被他否決了。
突然他停了下來,朝一直都沒說話的沈炎瑾望了過去,“炎瑾表弟,你有何看法?”
這男人也太會裝深沉了,到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坐得住,真是不佩服他都不行。
冷眼掃了一眼三人,沈炎瑾麵無表情的說道,“逃為上計。”
聞言,沈愛嫣從軟墊上朝他爬了過去,沒好氣的瞪他,“哥,這種貪生怕死的事你也會做?”
沈炎瑾冷眼迎視,“不然如何?”若隻是他一人,他或許會選擇冒險,可是現在身邊多了他們,他不讚同冒險。
“哥,連珣弟現在都沒有下落,可見是出了意外,你現在讓我們逃,萬一真有人埋伏在威縣外,我們豈不是自投羅網?”
沈炎瑾蹙了蹙眉,突然沉聲反問道,“三娘不也是逃走了嗎?”
頓時,其他三人紛紛一震,對啊,三娘都逃了!
可是三娘往哪逃的?
他們的人在三娘消失後到處尋找都沒發現三娘的蹤跡……
想到什麼,月羲霖突然往屋外跑去。
沈愛嫣和月稀寶趕緊起身追了出去。
而沈炎瑾在最後,不慌不忙的往三娘曾經住過的屋子走去。
荒郊之外的破草屋裏,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正在給受傷的年輕男子包紮傷口。
“上官珣,你怎麼樣?還挺得住嗎?”草屋裏沒有桌椅,隻有一堆枯柴,跪在枯柴上,古子潔一臉擔心的問著身前臉色蒼白的男人。
“我沒事……”看著女孩欲哭的樣子,上官珣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子潔,不用擔心我,放心吧,死不了的。”
古子潔難受的吸了吸鼻子,他的衣服都被撕爛包紮傷口了,可是胸口上的血把那些布條都染濕了,盡管封了他的穴位,可是她再傻也知道要盡管就醫,否則……
“上官珣,你怎麼就這麼傻……”伏在他肩上,古子潔忍不住的哭了起來,“我不稀罕你救我……我一點都不稀罕……”上官家就他一個獨子,要是他出了何事,他爹娘和祖父怎麼辦?
“笨蛋。”上官珣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輕笑道,“你不稀罕,可是我稀罕……”
“你別說話了。”古子潔不滿的抬頭,淚眼汪汪的警告著他,“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你趕緊閉嘴休息。”
歎了一口氣,上官珣愧疚的看著她,“這一趟我不應該帶你出來的,那熊山是想替他徒弟出頭,他徒弟的妹妹當年是死在我娘手中,熊山想對付的是我們五人,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連累了你……咳咳咳……”
“上官珣,你別說話了好嗎?算我求你了。你這樣是不是想讓我沒過門就當寡婦啊?”古子潔一邊流淚一邊罵。
聞言,上官珣哭笑不得。這丫頭,說話一直都沒個正經。
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看著他閉上眼休息,古子潔卻心亂如麻。他們都沒想到會出這樣的意外!
眼看著要到威縣了,可突然有人暗中送來密信,說寶兒他們在十裏外的地方遭遇危險,盡管他們也懷疑消息不可靠,可因為擔心寶兒他們,所以還是趁夜前去了。
誰知道在那裏等他們的是一個自稱熊山的人,還說什麼要替徒弟報仇雪恨。
那些恩怨是非她一點都不清楚,她隻知道最終上官珣為了救她中了熊山一劍。
那個可惡的糟老頭子,等她回國,一定派人把他山窩都給端了!
上官珣受傷,古子潔時而守著他,時而跑出去查看附近有沒有可疑之人,東南西北都被她打探過,好在並沒有人追來,總算讓她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