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娘娘。”就在夫妻倆說話時,突然有名太監跑了過來,“奴才參見皇上、參見皇後娘娘。”
“何事?”月欽城背著手,威嚴的朝他看了過去。
“啟稟皇上,沈家堡堡主和夫人已經到了京城,此刻正前往上官府,剛剛奴才收到口信,說沈堡主和夫人晚些會進宮拜訪皇上和娘娘。”
“朕知道了。”月欽城淡淡的回道,“你且下去吩咐宮人好生準備,晚上朕要宴請沈堡主和夫人。”
“是。”太監躬身退下了。
從下午到晚上,幾對男女在書房裏等著沈千姿赦令,可等到天黑都沒等到沈千姿出現,三個男人還好,跪得筆直的,可就苦了三個女孩,平時都被護在手心裏的,哪受過這種苦?
“寶兒,你母後太凶悍了……”古子潔蹲在地上揉著膝蓋抱怨,“她怎麼都不憐香惜玉啊?”
上官珣一邊幫她揉著膝蓋,一邊哭笑不得的瞪她。憐香惜玉這種詞哪能用在姑姑身上,她還沒見過姑姑真正凶悍的一麵呢,他小時候就聽說了姑姑能徒手打死活人。
月稀寶愧疚的看著古子潔,“子潔,對不起,連累你了。”
古子潔搖了搖頭,笑道,“你別說得如此見外,我隻是說說玩的,你別介意。其實大家能一起同甘共苦,我覺得挺好的啊。”
一句‘同甘共苦’瞬間暖了許有人的心窩,就連平日裏最不和睦的月羲霖和沈愛嫣都保持了沉默彼此看了一眼對方,兩人挨在一起,十指交錯,一直都沒放開過。
月稀寶同樣轉頭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見她也看著自己,臉頰微微泛紅,有些不自然的移開目光。
“累嗎?”耳邊是他低沉的詢問聲。
“還好。”她淡淡的搖了搖頭。
突然,沈炎瑾起身,順便將她撈了起來打橫抱在了手臂上。
“沈炎瑾,你做何啊?”月稀寶大驚。
其餘幾個人紛紛朝他們看了過來。
“回寢宮休息,明日再跪。”沈炎瑾抱著她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書房。
“……?!”留下的眾人額頭上紛紛掉下了黑線。這家夥是不是太任性了?還明天跪,明天估計不是跪而是挨板子吧?
短暫的沉默過後,月羲霖同樣拉著沈愛嫣起身往外走,“走,我們也回寢宮休息。”
沈愛嫣有些不願意,隻聽到她在門外大聲說道,“月羲霖,我住的寢宮在那邊……你、你別拉……”
“跟本宮走,要不然別怪本宮不客氣!”
“沈炎瑾,你能不能要點臉?”
聽到兩人走遠的聲音,上官珣額頭上汗滴滴的。看著還在揉膝蓋的古子潔,他也沒再堅持了,起身將古子潔抱了起來。
“上官珣,我們這又是去哪啊?”古子潔好奇的問道。
“回上官府。”上官珣笑著回道。
事關威縣的事,沈千姿和月欽城也是聽上官嫣然說的。得知東嶽國太子以及他的隨從還有熊山和他的幾位好友被熏死在密道中,夫妻倆都倍感震驚,於是趕緊派人去把幾個孩子叫來,結果前去的宮人回來回話說禦書房早都沒人了。
“這幾個兔崽子,還敢造反不成?”沈千姿一聽,火氣又忍不住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