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兒子,鄭歡樂正好轉移了話題,不想跟他在書房裏親親我我,一把年紀了,讓下人看到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相公,你說珣兒看上的是哪家姑娘啊?”
“他自己的婚事他自己做主。”上官遊無所謂的回道,對於兒子的婚事,他是真不想過問太多。有緣終會結成夫妻,沒緣別人再如何幹涉都成不了事。更何況如今兒子在朝為官,心思跟他這樣的商人自然有許多不同之處。
看著女人擔心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好笑,“你啊操心了這麼多年,如今他也不是孩子了,不必為他的事再過多操心。他有主見,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鄭歡樂不讚同他的話,“珣兒是個聽話的孩子,可是他既然有了心上人,做何還要遮遮掩掩的?”
上官遊笑著拍了拍她的肩,“可能對方身份不便讓人知道吧。”
鄭歡樂皺了皺眉。對方身份?
她現在就是搞不清楚對方是如何的身份所以才焦急的。
看了一眼桌上她精心準備的夜宵,上官遊攬著她走到書桌後,“好了,別多想,珣兒做事有分寸,不會讓我們失望的,你就安心等著喝媳婦茶吧。”
就他所知,同兒子來往的女子就那麼兩個,排除寶兒那丫頭,還能有誰?
隻不過對方的身份不一般,在沒確定之前,還真不宜宣揚,免得壞了別人的名節。
想到什麼,他突然朝愁眉不展的女人暗示道,“歡樂,你空閑的時候多準備一些聘禮,別太寒酸,盡量挑選貴重些的,可能過不了多久就能派上用場。”
他們上官府娶親,可不能讓人看笑話了,對方真是那女子,那麼就不是普通的親事。過兩日,他或許應該進宮一趟,同欽城商議,最好是讓他出麵把這門親事給說定下來。
聽到他的交代,鄭歡樂更是摸不準頭腦,難道對方來頭很大?京城裏能比得上他們上官家的人家並不多啊?
另一處僻靜的院子裏,裏裏外外都格外安靜。丫鬟送了食物進房以後就一直守在門外,裏麵的人沒吩咐做事,她也不好進去打擾。
房間裏同樣很安靜,坐在床上,月稀寶木訥的嚼著食物,而床邊,男人有些笨拙的喂她進食,兩人基本上都沒交流。
嘴裏嚼著可口的食物,可月稀寶卻吃得無比別扭。好幾次她都想拒絕,甚至想大鬧一場把這男人攆出去。可是理智還是占了上風,讓她沒有那麼做。
她現在借宿在上官府,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她若是鬧起來,肯定會引來很多人。而眼前的男人,本就是個不要臉的人物,她若是太過激,隻會把這男人激怒,到時候又會發生什麼她真的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