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一點都不給某少主麵子,甚至大有月稀寶點頭他就會大打出手的樣子。
月稀寶本就不想讓他知道太多,所以趕緊轉移話題,“珣哥哥,是不是出了何事?”
上官珣不答反問,一點都不讓她逃避,“寶兒,你怎樣了?有什麼委屈別忍著,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會給你做主。”
月稀寶瞥了一眼某個已經黑臉的男人,隨即朝上官珣搖頭,“珣哥哥,我沒事,真的,隻是這兩日心情不好而已。”
她的話分明就是對某人包庇,上官珣哪能聽不出來。隻不過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能說得太直接,否則寶兒的麵子何在?
“珣哥哥,你不是打算帶子潔去上官府嗎?為何沒去?”月稀寶再次把話題轉移,好奇的望著他。她那天在門外可是聽清楚了他們的談話,珣哥哥已經決定帶子潔去上官家了。
“寶兒,你現在就別管我們了。”古子潔從客堂裏走了出來直言說道,“當務之急得想辦法搭救你皇兄才是。”
聞言,月稀寶詫異又不安的看向她,“子潔,我皇兄出何事了?”
古子潔沒隱瞞,如實說道,“你珣哥哥剛剛收到密報,說你皇兄和沈小姐在城外遇到了麻煩。”
月稀寶瞬間睜大眼,“遇到麻煩?誰傳的消息,人呢?”
古子潔歎了口氣,“送信的人帶著傷回來的,話還沒說完就死了。”
“那我們還在這裏做何?趕緊去救他們——”月稀寶焦急的說著話,轉身準備跑出去,突然被身旁的上官珣拉住。
“寶兒,我已經派人去了,你先別急。”
月稀寶緊張不安的回頭,“珣哥哥,我怎麼能不急啊?”
古子潔看她慌了神,也跟著上前將她拉住,“寶兒,你冷靜下,不是我們不讓你去,而是我們覺得此事有古怪。”說完,她趕緊從上官珣懷中摸了摸,摸出一張紙。
“寶兒,你先看看這個。”
月稀寶趕緊拿到手中仔細的看了起來。紙上沒有任何字,隻是一張圖,而且圖也畫的極其簡單,就一個圓圈,圈中有兩隻鳥,但畫圖的顏料不是墨筆,而是人的鮮血,這一點她作為大夫,不難辨認。
“這是何意思?”對於圖上的畫,月稀寶直接表明了自己看不懂,她現在心緒混亂,根本就沒多餘的心思去揣摩畫中的含義。
不想她過度緊張難安,上官珣耐心的替她解了疑惑,“寶兒,我懷疑太子兄和愛嫣表姐被人困住了。這畫是帶信的人身上搜出來的,想必在回來之前他應該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所以提前作了這幅畫。由此可見,在太子兄和愛嫣表姐周圍應該有不少暗勢力。”
月稀寶焦急的跺了跺腳,“那怎麼辦?父皇和母後他們知道嗎?”
上官珣搖頭,“此事我還沒來得及通知姑姑和姑父,而且過陣子就是諸國帝君聚會,今年會在隴南國舉行,此事根本不宜宣揚,萬一有人心懷不軌想趁機對付太子兄,那豈不是讓太子兄和愛嫣表姐更加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