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見是他的隨從進來,上官嫣然主動問道,“怎麼了?出何事了?”
“堡主、夫人,在威縣發現有東嶽國的人出現。”
聞言,上官嫣然不以為意,“四國結盟的慶典日就要到了,有東嶽國的人出現很正常啊。”
來人神色嚴肅,單膝跪在地上繼續說道,“夫人,屬下不僅發現了東嶽國的人,還發現了少堡主的人。”
上官嫣然起身,朝他走了過去,“你是說炎瑾在這裏?”
“回夫人的話,屬下並沒發現少堡主。”
上官嫣然一臉疑惑,“怎麼回事?”
“過來。”身後,沈韻堂朝她低喚道。
她轉身走了回去,在他身側坐下,皺眉望著他,“韻堂,炎瑾和愛嫣不應該在京城麼?他們兄妹倆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沈韻堂沉著臉,似乎也不能理解。
“華康。”
“屬下在。”
“把少堡主的人帶過來!”
“是。”
叫華康的隨從關好房門之後,上官嫣然忍不住開始歎氣,“這兩兄妹到底要做何?若是說愛嫣在這裏我還想得通,那丫頭就知道亂跑,可是炎瑾好端端的跑這裏來做何?”
最後,她還朝沈韻堂瞪了一眼過去,“也不知道你當年是如何生得他們,這兩兄妹就沒一個正常的。”
沈韻堂臉都黑了,“他們是從你肚子裏出來的。”
上官嫣然忍不住翻白眼,小聲抱怨道,“都是爹寵出來的。”
早知道這兩兄妹一點都不聽話,當初她說什麼也要自己帶孩子。自打去了沈家堡之後,爹就把孩子霸占了,要什麼給什麼,比當年她爹寵她還嚴重。
最好笑的一次就是嫣然和人打架,輸了一場之後就回去跟爹哭訴,爹也不問明情況,居然跑去別人家門口堵人,還揚言要和對方比試一場,好為自己孫女出口氣。
一大把歲數的人了,居然跟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比武,那場麵,想起來就讓人啼笑皆非,最後連韻堂都看不下去了,直接送了他兩個字——‘丟人’。
老爺子管教孩子還不許他們做爹娘的插手,誰插手他就跟誰吹胡子瞪眼,那樣子別提多嚇人了。她這當娘的幾乎就成了擺設,壓根就不好過問。
現在好了,女兒就跟一瘋丫頭似的,關都關不住。兒子就同糞坑裏的石頭一樣,又倔又臭。
在郊外的荒地裏,一群男女圍著火堆烤著打來的野味,又說又笑,好不愉快,壓根就沒想到此刻各路人馬彙聚在城裏,全都在尋找他們的下落。
“寶兒,我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們,那條密道到底是如何挖的啊?”古子潔一邊烤肉一邊感歎。
月稀寶笑道,“還真多虧了那怡春樓的三娘,要不是她,我們現在恐怕還出不來呢。”
而這時,沈愛嫣突然用手撞了撞月稀寶,擠眉弄眼的調侃道,“寶兒,子潔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在密道裏待久一些,這樣就不會打擾到他們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