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師傅有一顆飆車的心,愣是把出租車開到了一百多邁。
小張心驚膽戰的問:“師傅您這樣超速,不怕扣本兒啊。”
師傅豪邁的一揮手:“怕啥,哪裏邊兒有我親戚,沒事兒,你們這是讓人堵了?”
小張一拍大腿說:“可不是嗎,師傅您一會兒找個沒人的地方把我們放下得了,別連累到你。”
小張這麼說,師傅心裏安慰了一點兒,本來就是看倆小年輕逃命於心不忍,能幫一把就幫一把,但是連累到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要不怎麼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出租車就算開的再快,也比不了跑車,小捷達在鬧市還能憑借車技多掙紮一會兒,但是到了沒車的地方就不行了,不出五分鍾,身後的小跑已經追了上來。
司機師傅的臉上冒出冷汗,我和小張同時說:“就這兒吧,我們先下車,師傅您趕快走。”
車沒停穩,我和小張拉開車門跳了下來。
司機師傅一溜煙的跑了,那些人也沒有去追的意思,而是停下車圍住了我們。
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小跑車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能容納下五個人,除了兩個熟人,還有三個膀大腰圓的打手。
這四個人都帶著麵巾,以為能不包露出自己是誰。
“你以為我認不出你?武術指導?”我冷笑,直接點出了那兩個人的身份。
那兩人身體一震,索性破罐子破摔,拉下麵具陰狠的說:“你認出我又怎麼樣,得罪了人,早該想到這個結果。”
我歎息,他們倆對王鴻德也算忠誠,可惜沒有遇到明主。
話不投機,那兩個武術指導一聲令下,我和小張就被團團圍住。
他們的拳腳功夫很是了得,我本身傷口就沒好利索,一牽扯到傷口,疼的就沒有力氣。
小張比我還不如,掙紮了兩下就被摁在地上摩擦。
就在我和小張躺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準備挨揍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刺耳的警笛。
那五個人也都慌了,左右看了看發現幾個穿著警服的人正衝著我們這裏趕來,也不敢繼續圍毆我們,互相對視一眼,撒腿就跑。
我和小張勉強挨了一頓揍從地上被人拉起來,一抬頭發現是早就跑遠了的司機師傅。
師傅一咧嘴,自豪的指了指那些去追人的警察,“我都說了有親戚,咋樣來的不晚吧。”
我和小張感恩戴德。
來到警察局,那些跑了的人已經被抓回來了,臉上帶著淤青,看我的眼神裏能冒出火光。
“你真他媽不講究,有他媽找條子來的嗎?”其中一個武術指導低聲吼道。
旁邊一個高高壯壯的警察皺了皺眉,一拳打在了那人的後心,那人不甘心的張了張嘴,還是沒繼續說什麼
我心中啼笑皆非,我又不是社會人,憑什麼守你們這狗屁規矩,再說了你們一來直接圍毆我們,就守規矩了?
有司機師傅周璿,我和小張隻是被簡單問了兩句就放走了,臨走之前,我給師傅買了兩條中華兩瓶茅台,樂的師傅眼都眯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