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誠永紀,不管你是開玩笑還是來真的,我都不會答應你。”木薑子毫不留情地拒絕,目光堅定地看著真誠永紀。
真誠永紀聞言,燦如星辰的眸子一下子失去了光彩,他自嘲地笑了笑,“如果這世上沒有夜非白這個人呢?”
木薑子一聽,便激動地扭動著身子,質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真誠永紀歎了口氣,“就是讓他去飛仙了。”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木薑子的眼睛一下子紅了,全身不可抑製地顫抖著,似乎是憤怒使然,也似乎是痛心使然。
真誠永紀解開木薑子身上的束縛,剛解開木薑子的手,迎麵就被木薑子扇了一個巴掌,真誠永紀捏住木薑子的手,“你居然打我?”
木薑子譏諷地笑了幾聲,“打的就是禽獸!”
真誠永紀一口老血湧上喉間,拽著木薑子起來,“我是禽獸,那你就把我當成禽獸,然後嫁給禽獸當禽獸的妻子吧!”
說罷,真誠永紀再次打暈木薑子,扛著她就出了門。
真誠永紀將木薑子交給大廳內等候的仆人後,就陰沉著臉披上風衣外出。
木薑子則被仆人打包去了化妝間,然後按照真誠永紀提供的裝扮,先把木薑子扔進浴池裏洗幹淨後,才開始給她整理形象。
夕陽落下,圓月緩緩升起。
清冷的銀輝籠罩著這粉色的海洋,輕如羽毛的花瓣落下,有的直接落花歸根,有的也被微微撩起的夜風吹向亭中…
亭子中,有一皎潔美人枕著手臂,軟臥在柔軟的白羽之上。
粉色的櫻花有的散落在紅色的紗衣裙擺上,有的飄落在美人臉側。
一片櫻花恰好落在美人的臉上,微涼的觸感喚醒了沉睡的美人。
“夜非白!”
木薑子坐起來,眼睛依舊被長長的棉白布條遮住,她試圖揭開布條,可布條打了死結,她根本解不開。
嗯?
木薑子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指尖拂過衣服表麵,她蹙眉偏著頭。
軟紗衣?
木薑子摩挲著站起來,彎腰一點點摸著衣服,將裙擺往上提,提了很久才摸到裙擺尾部。
放下裙擺後,木薑子聽到細細碎碎的玉珠碰撞聲,抬手摸上頭。
先是垂在雙鬢的流蘇,再往上就是一些冷冰冰的珠串玉簪。
真誠永紀這裏結婚使用古代裝束的?
木薑子放下手,再往腰間摸摸,果然摸到一條寬大的腰帶,還有手臂上挽著的絲帶。
等木薑子徹底靜下心後,隱隱約約的笑聲傳進耳邊,她凝神辨別著笑聲的方位。
奇了怪了,怎麼這笑聲四處都有啊?
木薑子吸了吸鼻子,忽然聞到一股特別熟悉的薄荷香味。
是夜非白!
他在附近!
木薑子四處亂摸,便摸到一根繩子,想著順著繩子應該就能摸索出她所處之地的大致模型,木薑子便順著繩子摸了過去。
叮鈴鈴……
繩子上係著的小鈴鐺因為繩子的顫動,搖晃作響。
這股香味越來越清晰!
木薑子急切地順著繩子加快步子,跑了不知道多久,木薑子才摸到繩子尾部,一時間她也不知道往哪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