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姐交代了,若是人手不夠,盡管拿錢砸蘇府的家丁。
那些人最為勢力眼,同時也具備發掘有價值的財物,極為順手好用。
果然,陸石頭在這些蘇府家丁的帶領下,不僅找到了不少值錢的東西,甚至還拋出了二姨娘藏在牆角的首飾。
他毫不客氣的全部收入囊中,甚至連門上的鍍的一層薄薄黃金,也一丁點不剩的全部刮掉。
這次反擊,實在辦得漂亮!
僅僅一上午的時間,蘇府宛若經曆一場龍卷風,除了幾塊破瓦,幾乎什麼都不剩。
其實,石頭原本連瓦片都不願意留的,若不是搬起來太過費事,他幹脆把蘇府夷為平地才罷休。
畢竟不管蘇遠庭和二姨娘遭受再大的金錢損失,也彌補不了他們造的孽,更加無法愈合蘇安容的傷痛。
用蘇安容的話來說,既然蘇遠庭這般無情喊出休妻殺子的話,那麼就滿足他的願望。
蘇家,將不再留有一丁點蘇安容和夫人的痕跡。
自然,蘇夫人的錢財,那是第一件要全部要回來的!
陸石頭暢快的深呼吸,今日實在是太解氣,太痛快了!大大出了一口惡氣!
尤其是看著蘇遠庭和二姨娘欲哭無淚,痛不欲生的樣子,真是爽快無比啊!
又過一個時辰後,陸石頭才帶著人離開。
沒有屋頂的房間裏,蘇遠庭和二姨娘癱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慘!慘!慘!
錢沒了,家具沒了,如今就連房子也給拆的差不多了,這讓他們今後怎麼活啊。
“爹,娘!這是怎麼回事?”
蘇飄飄驚慌失措的跑進房間,看著一片狼藉的蘇府,震驚得瞪圓了眼睛。
“兒啊,幸虧你今早出門了,不然那陰毒的小賤人,肯定要把你抓去賣給了!”
二姨娘哭得直打滾,語無倫次的嚎道,“天殺的,她這是要滅我滿門,讓我們全家給那個老yin婦陪葬啊!”
“娘,你說家裏是被那賤人給砸的?!”
“太可惡了!我這就去報官,定要她千倍的償還!”
蘇飄飄尖酸的瓜子臉陰沉起來,磨牙霍霍道。
“夠了!這事就到此為止,錢方麵我再去想辦法。”
蘇遠庭臉色黑得嚇人,沉悶喝道。
畢竟是他們活活逼死了蘇安容的娘,若是真的鬧大,按照蘇安容不死不休的性子,恐怕吃虧的還是他們自己!
他艱難的爬起身,扶著牆一步步的走出門。
“爹,這個時候,你怎麼能幫那小賤人說話!”
蘇飄飄杏眼豎起,恨恨的跺腳道。
“別管那個窩囊沒用的老東西!我是瞎了眼才嫁給他,如今才落得這般的田地啊。”
二姨娘說話漏風,更加悲痛。
她從一個低賤的丫鬟,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把蘇安容的娘逼死,終於有機會成為主母的時候,卻沒有料到變成眼前的這個樣子。
如今,蘇家一分錢都沒有,就算真成了主母,又有個屁用!
“娘,我們不能就這麼認輸,一定要把錢都搶回來!”
蘇飄飄咬牙喊道,火氣一竄一竄地往上冒。
“不錯,若不把那小賤人作死,我便死不瞑目!”
二姨娘眼神陰鷙,一條毒計湧上心頭。
絕對不能就這麼饒了蘇安容那個賤人,既然蘇遠庭現在靠不住,那麼她就要親自動手!
清冷夜色,蘇遠庭一身是傷的艱難的行走在蘇府中。
他神情沉重,默默的走向蘇夫人原來住的房間。
這裏是洗劫的最幹淨的地方,就連地板都連根撬起,因為蘇安容知道娘很愛這個小院,便令石頭原封不動的全部搬走。
“這個女兒,跟了你這麼多年,卻一點也不像你的性子。”
“不過,誰叫她本來就不是我們親生的呢,真是不明白為何你還是那麼疼愛她,甚至因為怕分薄了對她的愛,連孩子也不願再要一個。”
“如今你走了,我才發現,原來沒你的院子,竟然是這麼的空曠。”
蘇遠庭自言自語的說道,滿臉的落寞,他蹲在西南的牆角,對著牆麵敲了幾下。
咚的一聲,一塊石磚彈出,裏麵露出木箱子的一角來……
此時,二姨娘母女正相互攙扶著,走向尚書府。
二姨娘打的一手如意算盤,既然不能報官整治蘇安容,那麼索性讓第一悍婦薑火雲來教訓那個小賤人。
雖然二姨娘不明白蘇安容是怎麼離開尚書府的,但是她相信按照薑火雲醋壇子的火爆個性,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蘇安容這個新小妾!
所以二姨娘此行信心滿滿,胸有成竹。
她相信,隻要先動情哭訴一番,說盡蘇安容的壞話,再稍微挑撥一二,便大仇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