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過這個嗎?”花朝天掏出了一盒火柴,問道。
“沒有!”身為紐伊斯特大學的學生,他還真的沒有像今天一樣支著一口大鍋做飯,隨即回答道。
“那就好!”花朝天點燃上了一把荊棘,說道。
此話落入了易吃喜的耳中,怎麼感覺這像是一個騙子在問你,你懂這方麵的知識嗎?你說不懂,那他可不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忽悠你了!
“看好了,我隻做一遍,如果你學不來的話,我會讓他們護送你去老太監活動中心!”花朝天露出了一抹令易吃喜肝顫的笑容,說道。
無奈,彷徨,驚恐!
沒等到易吃喜有喘息的機會,花朝天的手突然動了,那速度說是這家夥單身一輩子磨練了黃金雙手也絲毫不為過,佛山無影掌一般虛幻的動作看的易吃喜是眼花繚亂,隻見花朝天不斷的向裏麵添送荊棘,火焰越來越大,到了最後距離火焰一米遠的易吃喜甚至可以感受到強烈的灼燒感。
“就是這種效果,你努力吧,我去切菜了!”花朝天這番動作大概隻有十幾秒鍾,易吃喜完全處於一種蒙逼的狀態,就是像是高數老師用三倍的語速講課,那感覺,酸爽!
語罷,花朝天站起身走開了,隻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易吃喜。
“快!快!快!”這時候,一眾守衛拿著臉盆一個個的往大鍋裏倒入了綠色的液體,很快裝滿了半鍋,才作罷。
火焰在易吃喜的麵前跳動著,攥著一把荊棘的前者仔細的觀察著,他總感覺這東西是老家夥的陰謀,很可能就是為了捉弄自己的。
無奈看了半天火焰倒是小了,端倪絲毫沒察覺到。
“喂!火都滅了,要是等我切完了菜你還沒燒沸了那鍋水,後果你知道!”花朝天威脅的話語傳進了易吃喜的耳中,後者頓時褲襠一緊,二話不說,直接把手中那一把荊棘扔了進去,俗話說得好,萬般皆下品,唯有褲襠大啊!
“臥槽!”然而,違背易吃喜認知範疇的事情發生了,這一把荊棘竟然把火焰蓋滅了一部分,火焰更加的小了。
這讓易吃喜驚了,手中攥著的荊棘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糾結了一陣,易吃喜意識到很可能是放的太猛了,需要慢慢的添加。隨即,易吃喜用手攥著荊棘放到了火苗的旁邊,準備先點燃了它再扔進去。
“臥槽!”然而,違背易吃喜認知範疇的事情又發生了,這東西它,它不著啊!
易吃喜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師父絕對就是為了捉弄自己而生的!
糾結了一陣,易吃喜意識到很可能是火苗不夠旺,隨即開始用嘴吹。
“臥槽!”違背易吃喜認知範疇的事情依舊發生了,火苗大了是不假,但是,迷離的火苗竟然違背了自然定律,逆著氣流朝著易吃喜來了,瞬間點燃了易吃喜的衣服,燒黑了易吃喜的臉。
“著了!著了!救命啊!救命啊!要死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