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片叫好聲。
“東方的大海、漁村,輕舟飛度來回,竟比銀針落水底的速度還快,好!通過。”三師尊繼續評說。
三師兄繼續以錘擊鼓。
“火上放鵝毛,飛猿赴南橋,飛馳再回來,鵝毛未燒著。”
眾人一片鼓掌聲。
“有火,有猿,飛猿飛奔南橋又回來,竟比點著鵝毛的速度還快。你是不是來自南方?”三師尊評完接著問。
“正是,我來自猿鳴山鬱環水鬱山氏,姓袁名鳴亮,世居南方。”
“好!通過!”
婧原看到前麵這幾位詩作的真不錯,低頭一思,也有了一首。
“在下乃來自西北的蒼楮山清浪水青倉氏婧塬。”
“蒼楮山下清浪水,浪湧舟躍禦劍飛,巡遍青倉千尋地,人落舟麵浪未回。”
婧塬吟罷,隻有幾聲稀疏的掌聲和叫好聲。三上尊開始講評。
“婧塬的吟唱,是今天最好的吟唱!為什麼呢?其一,其詩不沉舊規,用的是七言,創了今天的新局麵;其二,其詩將其山水氏全用上,且有武械之祖的劍,家鄉之美,武術之尊,一詩全現;其三,在鮫人氏汪自洋吟完水中沉針之後,我本以為已成絕唱,然而婧塬的吟誦,仍然敢取象於水,這不能不說是個大膽的選擇;其四,汪自洋取的是水中沉針做計時對比用,而婧塬取的是水麵湧浪做計時對比用,新意新象,實在難得。”
三上尊講評完畢,眾人再去體會婧塬的吟唱,這才深刻體會到其中的奧妙,終於想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下麵誰來?”三師兄問。
“我來!西方朱杞山流沙水少枸氏妙紅!”
終於有女選手站出來了,眾人一片鼓掌。
“朱杞少枸流沙,乘舟迷目輕眨,兩岸萬裏未見,張眸東海如畫。”
眾人一片鼓掌。
“今天都和水較上勁了啊。”三上尊笑著說,“妙紅的這首詩,用六言,體新;山水氏全;以眨眼之間計時,來對比乘舟萬裏之快,好!通過。”
“下麵誰再來?”三師兄接著問。
“我!東北荒雷鳴山濟**雷濟氏齊天雷!”
“嶽母放個屁,騎馬濟陰地,騎馬再回來,**還沒閉。”
眾人一片哄堂大笑。姚澗笑得一個勁地咳嗽,妙紅笑得直揉肚子,嬈桑兒笑得歪在了陶青泥身上,袁明亮笑得淌出了眼淚……
齊天雷卻是一臉嚴肅站在那兒,著急問:
“上尊,我的詩吟合不合題?”
“和題和題,”三上尊笑著說,被他問笑了,“齊天雷的詩吟雖然通俗了一點,但還是合乎之前宣布的兩個規則的。這個也通過。”
“咚……”三師兄緊跟著敲響牛皮鼓。
眾人一看連齊天雷的這種詩都通過了,於是爭相吟誦。
半個時辰後,除了十一名實在吟誦不出來的、和十七名吟誦出來但實在扣不上兩個標準要求的,最後有二十四名獲得了通過。
當晚,眾人就在翠華園留宿休息,準備次日辰時,從山的南側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