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婧你有什麼話趕緊說,別吞吞吐吐的。”齊天雷嗓門洪亮,人也直爽。
“袁師弟,那我倆先一起講?”婧塬問。
袁鳴亮就與婧塬一起,把兩人幼時佩劍的白衣人啟蒙武學的經曆,複述了一遍。
眾人聽罷,先是愕然,繼而竊笑。
“既然老婧和老袁都把自己的秘密揭開了,那我也應理所當然地公開我的秘密。”性格直爽的齊天雷率先開了口。
“我的站樁,也是在八歲那年,一位雲遊到我們雷鳴山濟**的師傅教的,他還順便教了我點拳腳。不同的是我那位啟蒙師傅是一位膚色偏黑的黑衣漢子,隨身帶了一把佩刀。當時我阿爹也問過他姓名、何方人氏。他的回答和老袁的啟蒙師傅回答的差不多。其他的都與你們兩位說的一樣了,連臨走前留得話都一樣。”
出來了一位黑衣黑臉的佩刀師傅,這倒是大大出乎了袁鳴亮的意料。他更奇怪的是不同的兩個人,卻說著同樣的話,辦著同樣的事。
婧塬因為前麵有妙紅的揭秘了,自然不是很驚奇,但是卻陷入了更大疑惑。
“我也有秘密,”南方的潘雨龍開腔,“我的經曆和你們三位差不多,我那啟蒙師傅和齊師兄的差不多,也是黑衣黑臉的佩刀師傅,隻不過我那年是七歲。”
“看來你們兩位的師傅是同一個人。你們四位呢?都是自學成材的?”婧塬接著問北邊床位的其他人。
“婧師兄說笑了,我們哪有你那天賦啊,還自學成材?”姚澗說,“我的經曆和你的都一樣,也是位白衣佩劍師傅。”
“我朱鯉的也是和你的一樣的白衣佩劍師傅。”
“我姬彪也有同樣機遇,卻是黑衣帶刀師傅。”
“我陶青泥也是一樣,也是黑衣帶刀師傅。”
“諸位,這次兵械選擇,是不是都與幼年的啟蒙師傅有關啊?”婧塬問。
“當然!“當然!”“當然!”……
“沒準我們四位的白衣師傅是一個人呢?你們四位的黑衣師傅也是一個人。”袁鳴亮說。
“完全有可能。”姚澗道。
“如此看來,我們八位是分別受了兩位師傅的啟蒙,分別從不同的地方,被引到涿光山,卻又陰差陽錯地入了這首陽山。可見,我們早就是同門師兄弟了。”婧塬笑道。
“前世有緣啊!”齊天雷喊道。
“這是我們八人共有的秘密。我們秘密共享,但是我們對外還應保密。”朱鯉機敏地提醒大家。
“這其中還有很多的疑點。”姚澗補充道。
“鄱陽水兮霧籠山,雲霧籠兮看不穿。”潘雨龍吟唱了一句他家鄉氏方的民謠。
“沒準還隱藏著什麼驚天奧秘呢。”袁鳴亮笑著說,做了個鬼臉。
“一切皆有可能。”陶青泥嚴肅地說,“就象我們青泥山下淘淘水畔的泥,什麼都能捏出來。”
“所以我們對外還得保密。”姬彪道。
“我看我們還是發個誓言吧。”婧塬提議。
於是眾人就一起跪向南方,右手撫在胸口,左手向前立在耳邊,由婧塬領誓,眾人一起發下誓言。
“我發誓!今晚之事為我八人所共有的秘密,任何人要為其他七人保守,如果誰私自向別人吐漏另外七人的秘密,必遭天譴!必遭天雷暴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