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力戰廬山(1 / 3)

飄雲歎了口氣,舒緩了一下道:“我地好孫兒,哈哈哈哈,可嚇死太公嘍。”

小鬥兒收功,見飄雲臉色微白,聽飄雲說道“嚇”字,方知剛才自己苦練內功之時太公一直在擔心,當下不忍道:“小鬥兒不好,讓太公擔心了。”

飄雲喜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能掌握紅黑神教上層武功內決,但真不易。如今你依然內功小成,趕緊連一套完整的劍法給太公瞧瞧。”

小鬥兒喏喏道:“太公……剛才都怪小鬥兒不好,先前還看清幾招,後來光顧著修習內功法門,倒是沒看到後麵的招式,現下恐怕也僅記得前麵無著。”

飄雲悅色稍減,心道這飄零劍乃是紅黑神教上層武功,盡管小鬥兒記憶超人,但一心怎能二用,他既學得心法,這招式倒也並不著急學,當下道:“我們前後耽誤了不少時間了,希望前麵兩組比武不要這麼快結束才好,我們趕快回比武場,看看情況吧。”

二人一路走回比武場,飄雲一路輕描淡寫的說了說飄零劍前五招的用法,小鬥兒不住點頭。

回到比武場之後,飄雲心中寬慰,原來第三場、第四場均是比武雙方相差懸殊,兩場僅僅用了不到一個時辰。幸好泰明,泰月安排隊列,已經和廬山派交上手,見飄雲歸來,二人走到麵前,簡明說了情況。原來這廬山派武功確實出自泰山,但相似並不相同,先下已有三名大相國寺弟子敗下陣來,第四人正在場上較量。

飄雲定睛觀瞧,領小鬥兒走上鬥台腳下,讓小鬥兒列位其中。飄雲看了一會道:“看來廬山派武功照泰山派並不強多少,可見泰山派當年也沒有將整套泰山劍法傳給廬山。而廬山劍法好似得到何方高人指點,將泰山未教的幾路給補上了,雖說依然未能解決下盤的老毛病,可這幾招確實補得不錯。”

飄雲話音剛落,大相國寺第四名弟子也敗下陣來,雙方比武也不過十幾個回合,接著飄雲又派上四名弟子先後登場,又跟小鬥兒詳談了一番。飄雲越見廬山派武功越覺蹊蹺,這廬山派劍法先前看上去下盤不穩,漏洞不少,但多看幾場發現“後補”的劍法確實精妙,幾次大相國寺弟子偷襲下盤幾乎得手,均被對方輕描淡寫的化解掉了,而對方的劍路頗似武當派太極劍。這太極劍可謂江湖成名已久劍法,其劍法不同的人用起來效果各異。其劍法看似簡單,常人亦可練習,有強身健體之效,而在武學高人看來這劍法頗具威力。想起當年總教主任天命曾經說過:“天下武功,唯少林《易筋經》和武當《太極拳》最妙,可與本教神功匹敵。可是真正能駕馭這兩種神功的確為數不多。少林寺有德風和尚算一個,可武當派的神功確被後人糟蹋了,眼下武當掌門季雲可也隻能算半個,其他所謂武當好手如雲,且不放在眼裏。”飄雲思索一會,見第八名弟子也灰溜溜的下來了,當下拍了拍小鬥兒的肩頭,告誡到:“開始之時莫急,且用大相國寺的武功跟他周旋,你內功較他們強些,我想不至於剛開始就落敗,到了後期你內功優勢顯現,那是便用太公新教你的飄零劍殺他們措手不及,但你僅學五招,不可頻頻使用,如被對方看熟,就憑你現在的修為恐怕難以變化太多,切記,切記。”小鬥兒點點頭,走上比武台。

小鬥兒初蹬大台,見人多不免膽怯。台下眾少年見大相國寺幾乎一敗塗地,連這江湖三流廬山派都對抗不了,當真覺得大相國寺武功實在不值一提,又見一位年輕少年,戰戰兢兢走上台來,便有幾人喝了幾聲倒彩。小鬥兒聽得倒彩心中不悅,但並沒有過多理睬。過不多時馬家弟子送來木製兵器,小鬥兒聽飄雲的話取了一柄紅鬆木劍,這紅鬆木劍木質堅硬,更好似被什麼泡過,握在手裏破似真劍。小鬥兒走到中央,向台上,台下眾人施禮,然後跟對麵廬山弟子報了抱拳,便亮開門戶準備比武。

對麵廬山弟子已連勝四陣,他是接替大師兄,二師兄休息的廬山派三代弟子中排行老三的周繼業,此人年不過二十,見大師兄、二師兄各勝兩場而對手武功偏弱,周繼業自覺武功不亞於兩位師兄,便來搶槍風頭,連敗四人之後自覺飄飄然,雖大師兄多次提醒休息,但周繼業哪裏能肯,大師兄當眾不便發作,隻得隨便了他。這時見小鬥兒年紀輕輕,臉色稚氣未脫,當真更不放在眼裏,於是蔑道:“你們大相國寺當真太不識趣,你看人家泰山派,幾名好手失誤落敗之後便不再糾纏,而你們大相國寺武功平平卻如此不識大體,非要輸個精光嗎?我看你也不必多禮,速速動手罷。”

周繼業言語輕狂,本來小鬥兒準備三通鼓響便欲進招,聽得周繼業如此說話反倒收起架勢,挺身說笑道:“在下實在太過失禮,還未請教這位師兄高姓大名,如若一會師兄失手將我打死,小鬥兒都不知道高人是誰,那當真是一大憾事。”

周繼業道:“你小子說話倒也中聽,你師兄我姓周名叫繼業,你也記住了嗎?如果你怕了,現在下去倒也不晚,省的一會還勞煩你師父那一大把年齡來抬你下台,那可真有點過意不去嘍。”

小鬥兒賠笑道:“周師兄大仁大義,怎能跟師弟一般見識,想必一會師兄定會讓上幾招,也讓師弟耍手中木劍。隻不過台下並非小弟師父,而是小弟叔太公,既然周師兄以師兄自稱,那邊應該稱呼他老人家為祖宗才是。”

周繼業怒道:“呸呸呸、好一個不知廉恥的小賊,我廬山派門下不願跟你這樣潑皮鬥口舌真快,來來來,讓爺爺教訓教訓你。”話音剛落周繼業一劍刺來,小鬥兒不忙回招,隻是躲避,而口中胡亂說了些什麼,台下眾人便也聽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