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怎麼這麼沒規矩啊!這床是你躺的嗎?你給我起來!”我一回到屋子裏就看到風真靈大搖大擺的躺在我的床上,還一邊吃著水果,而另外一個叫風魅兒的卻老老實實的坐在床邊上。
“嗯?你是誰啊?你不就是蕭寒的那個師侄嗎?哼!老娘躺你的床怎麼啦!?還敢跟我吹胡子瞪眼的?”風真靈毫不客氣的說。
她一席話沒把我鼻子給氣歪了。
“小妮子!你以為你什麼身份,敢跟老子這麼說話,來來來,你看看!小哥我就隻是蕭寒的師侄嗎?你瞅瞅這是什麼?你認不認識字?你瞅瞅!”說著,我把我武當山的腰牌拿了出來,嘿嘿,那可是跟掌教劉清風一輩的腰牌,那在武當山可牛大了!
“哎呀!原來你是武當山的一代弟子啊!那……那妾身誤會了,哎呀,妾身給您賠禮了!來,媚兒,過來給這位前輩見禮!”風真靈一見我的腰牌,立刻兩隻眼睛瞪得跟鈴鐺似的,連忙起身下床,還拉著風魅兒要給我行禮。
“嗯!孺子可教也!算啦!嘿嘿!”我比較滿意她們的態度,於是便有了原諒她的意思。
“師兄!薑陽大哥說如果回去帶上她們兩個的話,現在就要走!”泰慧很不情願的說道。
“哦!這麼著急啊!不能吃個飯再走嗎?再說現在天都快黑了呀!”我也很舍不得我這個最最可愛的小師妹。
“耶律,就因為天黑,才是離開的最好時機。”薑陽走了進來,意味深長的說道。
“那咱們吃個飯再走吧,鮑大象她們回來了沒有啊!叫上他們,咱們吃一個離別宴吧!你們走了,我會很想你們的!”我突然覺得心裏好酸啊,我怎麼有一種要失去他們的感覺,我不想這樣,我不想讓我熟悉的人、對我好的人、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師妹!離開我。
我想哭。
壞了!
哎呀,要控製不住了!
我可不光有笑起來停不下來的毛病,我還有哭起來停不下來的毛病啊!雖然這種怪病僅僅是偶爾發作,可是一旦發作起來,我很慘的!以前都是樸雲幫我止住的,上次狂笑是李大眼幫我解開的,可是這次要哭怎麼辦啊!?他會不會止哭的法門啊!哎呀,壞了,就算他會!他還沒恢複真氣啊!
完蛋!
淚崩於前,大哭不止。
眾人全都傻眼。
我嚎啕大哭,哭得死去活來。
“哎呀!這是幹什麼啊,哭嚎的!唉!小毛驢兒,你哭什麼呢?嚎喪那!什麼事讓你哭的這麼傷心!唉?哭成這樣?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四下瞅了一眼,其他人雖然臉色不怎麼好看,但是我哭的也太誇張了。於他先是大罵,後來看我哭的不對勁,於是又關心的問了起來。
“哎呀!這麼哭可不行啊!容易哭壞了啊!”李大眼湊了過來,盯著我說道。
“那怎麼辦?大眼前輩可有良策?”薑陽關心的問道。
“笑比哭好!”李大眼心思了一會,來了壞水。
“哦!明白!”薑陽聽了李大眼的話,突然略有所悟,於是一下子點了我的笑穴。
壞菜!
大笑不止!
而且還是哭著笑,什麼叫哭笑不得!
“哎呀我靠!我說,大眼前輩?這招好像不太管用啊!你看他這……,會不會有事啊!這根以前不太一樣啊!”胖子看到我的慘狀,撓著頭說道。
聽到我屋子裏的各種異樣的聲音,趙小源、鮑大象、樸晶川還有趙雪都陸續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