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討厭江羽銘的態度,雲洛也沒辦法,和夏沫各自躺在江羽銘的兩側,雲洛想背身,又怕自己的女朋友受不住江羽銘的誘惑——看著江羽銘瘦弱的背,雲洛很難過。
和夏沫認識是兩年前,也是一個電影節,在夏沫的城市。
雲洛是l市的主持人,受邀去主持,就那麼認識了夏沫。
夏沫在雲洛眼裏長的一般,性格一般,個頭更是一般。
也不知道哪裏吸引了自己,雲洛回家之後對她念念不忘的。兩個人加了qq,互相關注了微博,沒事因為工作還發發微信,一來二去的就有了那麼一絲絲的曖昧。
夏沫和雲洛都很注重個人**,知道江羽銘和夏沫的故事還是前一陣兒的事。
那天,本應身在國外的夏沫突然出現在了自己麵前,在自己家裏逗留了一夜,那天晚上夏沫異常的熱情,雲洛知道她哪裏不對,卻也沒敢問。後來是夏沫自己說的,吞吞吐吐,斷斷續續的就講了半宿,天亮了,夏沫拖著行李又走了。
因為,消失了兩年的江羽銘出現了。
夏沫還記得那天到家看到江羽銘的刹那,江羽銘依舊單薄,穿著棉格子襯衫,肥大的短褲,一雙帆布鞋都是灰塵。她卷卷的長發披散的遮住了臉,江羽銘就那麼毫無顧忌的窩在自己的門口呼呼大睡。
夏沫站了很久,久的腿麻了就坐在行李箱上看她。
直到江羽銘冷冷的目光掃過自己,夏沫就像一頭小獅子,猛的撲了上去,扯著江羽銘的頭發,衣衫,連打帶咬。
打夠了,累了,夏沫連看江羽銘一眼都沒看,掏出鑰匙進了家門。
江羽銘蜷在那裏愣了半天,吸著冷氣站起來,撲騰撲騰身上的灰,跟著她進了家門。
“你的房間。”指了指客廳的一扇門,夏沫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穩。
“……”身後的視線鎖著自己,夏沫回頭迎過去。江羽銘立刻垂了眼。夏沫看著她站在客廳裏,身上的衣服爛了,膝蓋上還有自己的牙印。努力得擺出傲然的姿態,誰知一直垂眼的江羽銘抬眼一掃,肩膀就鬆了,整個氣質都沒了。
“沒結婚?”像是就想要夏沫動氣,兩年未見的江羽銘第一句話就是這樣問夏沫。
夏沫咬的牙齒都疼了也沒回答。
江羽銘歪著頭懶懶的走到沙發邊,掏出筆記本,坐下來,打開電影,身子一歪,好像再也沒話說了。
夏沫覺得江羽銘就是討債的。
就這樣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夏沫不理江羽銘,江羽銘也不搭理夏沫。
過了半個月,夏沫消了氣,江羽銘還是那般模樣。冷冷的,淡淡的,靜靜的。
想著這些,夏沫就忍不住伸手去摸江羽銘的臉,江羽銘皺皺眉,伸手把夏沫的手拿了下去。夏沫這才想起江羽銘身後的雲洛,抬起身探頭去看,雲洛背對著自己,長發挽了。而江羽銘的發散著,有幾屢被雲洛壓在了身下。
夏沫想江羽銘真是不吃虧的主,連頭發都要侵占別人的地盤。想著就去看江羽銘,江羽銘明亮漆黑的瞳孔正注視著自己,夏沫心下一驚,也不知道做何反應。
“睡覺。”江羽銘低聲命令。
夏沫乖乖的躺下,再看江羽銘已經閉上了眼睛。
夏沫再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那兩個人了。看著斑斕的吊燈許久,才拖著疲倦的身體進了浴室。
洗了一個溫水澡,夏沫有點餓了。
換了衣服出了門,剛走到酒店大廳,就看見很多的記者散在各處,有幾位自己認識的同行還在向自己揮手。
夏沫拎著包坐過去,問身邊的記者:“不是明天開幕,怎麼都過來了?”
“別提了,聽說wing今早來了,現在就在這個酒店裏。”
夏沫點點頭,心想:原來是天後級的人物來了。
“她沒有電影參展吧?”想到這個,夏沫問。
“誰知道為什麼來。聽說她與江羽銘走的挺近,也許是來看她咯。”另一個專跑娛樂新聞的同行高深莫測的說。大家聽了都笑了,夏沫知道,他們心裏對明星的那些秘密明鏡一般,既然這麼說了,估計wing與江羽銘的關係也是十之**了。
想著就生氣,夏沫臉也沉了。又八卦了一會兒,夏沫起身告辭。
獨自走在半生不熟的街道,夏沫尋了一家雲洛介紹過的餐廳。
點了餐又想起江羽銘,夏沫摸出手機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