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情深緣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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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代夫的夜隻見蔚藍的波濤,熱鬧的酒會結束後各奔東西的賓客留下的隻不過是一個婚禮的記憶,可是對江羽翎來說這是人生中的一場劫難。
作為他的姐姐江羽銘理所應當得陪著他,而夏沫必然也在其左右。
三個人坐在海潮的遠處對著大海默默的喝著啤酒。
“你倆在一起真好。”聽了自己不在的時候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江羽翎最後感慨著。
夏沫疼惜的摸摸他的頭,勸著:“你看我和你姐兩個人折騰了這麼久最後也在一起了。若是真的有緣分不管兜轉多久,身邊有多麼優秀的人最後都會走向對方的。”
“你說我不夠優秀唄?”江羽銘探著身子問夏沫。
“也不是啊。”因為江羽翎坐在中間夏沫也隻好探著身子說話:“我隻是一個比喻。”
“你就是覺得我沒有雲洛幽默,沒有雲洛優秀。”江羽銘酸不溜丟的指責。
“你怎麼這麼偏激啊。我隻是想安慰小翎。”
“解釋就是事實。”直接跳過掩飾這個詞兒,江導傲嬌起來。
“欠揍啊。你非要這麼說我承認無所謂的。”夏沫笑著瞪了她一眼。
“哎呦。我的姐姐們。”江羽翎受不了了,哀歎:“你們這是鬧什麼啊?你倆吵架不累我聽著都累了。再說……咦,那不是雲洛麼。”江羽翎說到這裏指著遠處模糊的人影。
海風吹開了兩個人的長發,雲洛和秦星炎並肩走在海邊。
“頭發吹亂了。”秦星炎親昵的替雲洛攏住長發,說:“我替你挽起來。”
“挽起來會感到涼。”雲洛不從,躲著秦星炎。
“那你想怎麼樣啊?”秦星炎站在原地歪著頭看著雲洛。
“如果可以不受風我隨你擺弄它們。”雲洛是真受不了這夜裏的海風,吹著她特別不舒服。
秦星炎看著她委屈的樣子靜靜的盤起她的頭發,手掌順著曲線滑落在她的雙肩握住了她的手腕。
“我抱著你。”她說,便將麵前的人拉進了懷裏。
懷裏的人先是僵了一下,忽而肩頭便傳來她的熱度,自己被緊緊的抱住,秦星炎貼著她的頸悶悶的笑出聲。
“笑什麼,好癢。”懷裏的人疑惑的問。
“你好僵硬。”秦星炎不給麵子的吐槽。
雲洛羞紅了臉好在秦星炎看不見。她望著遠處的大海,問:“你說我們這樣被她們撞見會不會很尷尬?”
“你下午親我的時候為什麼不怕?”秦星炎推著她。
“不要。”感覺到她的掙紮雲洛摟著秦星炎的腰收了力道,秦星炎抵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璀璨明亮的眼睛,雲洛帶著笑意哀求著:“怎麼這麼就生氣了。好久不見抱一會兒麼。”
“你也知道好久不見,也不知道下次見是什麼時候。”秦星炎重新攀上她的肩幽怨的抱怨。
雲洛沒有回答,夜裏寂靜無聲隻有浪花嬉戲,她們都不知道兩個人到底算什麼關係。沒有表白沒有承諾沒有對未來的憧憬,一切太過順其自然了,便將自己弄丟了。
“我去,爆炸新聞。你的舊愛雲洛和你的閨密在一起了?”江羽翎覺得這個世界太奇葩了,他已經僅售無能了。
“小點聲。”夏沫拍拍他的頭,看著江羽銘希望她說點什麼。
“她倆不會想讓咱們知道吧。”憋了半天,江羽銘不負眾望的說出一句正經話。
“也是。要不咱們偷偷溜吧。萬一一會兒過來了多尷尬。”看她倆抱著是風景是挺美了,可是太美了就不敢看了。
“好。”江羽銘拿起酒瓶很聽夏沫的話。
“喂有什麼尷尬的啊。”江羽翎不懂其中曲折被拖走了。
“你不懂,她倆多能裝。”遠遠的傳來江羽銘的聲音。
“那怎麼能叫裝呢,她們都邁不過心裏的那道坎兒。”夏沫為她們辯解。
“那現在算什麼?”江羽銘反問夏沫。都抱了啊!
“我怎麼知道。不過也許不見時能克製一見就克製不住了唄。”夏沫想著雲洛引用了那句張愛玲女士的句子總覺得悲涼。
“真是磨嘰。會不會我們的孩子都打醬油了她倆還這麼牛郎織女?”
“你們要要孩子了麼?”
“不要。”
“是啊!”
…………暮日冬下(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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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