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吃痛,哀嚎起來。就在這時,它也不覺放開了口中的安瑤。杜風落身抱住安瑤,雙腿在蒼狼頭上接力一瞪,逃回了原處。所有動作一氣嗬成,顯然是在腦海中預演了不下百次。
“居然著了你的道兒!”範中左手一揮,蒼狼再次撲向杜風。這時的杜風早已收回大劍,一手抱著安瑤,一手拉著溪兒躍上飛劍。他嘴角上揚,也學著範中之前的語氣,說了一句:“哦。晚了。”
“追!”範中大喊,重重的喘著粗氣,抓住這個人,一定要扒了他的皮,大卸八塊!
“杜風哥哥,你這是要逃去哪兒?”溪兒在杜風身後問到。
“出去啊。他們是找不到我們的。”杜風根據自己的記憶,向鎮口全速飛去。
“杜風哥哥,晚上是誰也逃不出這個鎮子的。”
“什麼?”
“不要擔心,我知道一個地方,他們肯定找不到我們。”
在溪兒的指引下,他們來到一個石碑前。
“石碑?附近有什麼隱秘的地方嗎?”杜風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可並沒有什麼發現。
“不,就是這個石碑。”
“石碑?”
杜風不是很理解,這聽起來還有些荒謬。不過當他看到溪兒認真的小臉,杜風也隻好相信他了。溪兒拿出一塊兒類似於令牌的東西,另一隻手伸向杜風。“杜風哥哥,把手給我。”
杜風沒有猶豫,握了上去。就這樣,杜風在溪兒的牽引下,走入了石碑之中。進入石碑,裏麵是一片虛無。內有微光,置身其中,就如同漫步與星空一般。當然,杜風沒有漫步星空過。不過杜風想,應該就是這個感覺吧。
向裏麵走了一段,溪兒便停了下來。杜風將還在昏迷的安瑤放下,也跟了上去。
“就到這裏吧,再往前麵走,我也不敢確定安不安全。”
“好,確定他們進不來嗎?”
“嗯,隻有拿著這個才能進來。”
溪兒拿出剛才的令牌,出示給杜風看。杜風接過,仔細的瞅了瞅,看不出什麼端倪。整體質感還不錯,分辨不出是用的什麼原石。圓形,一麵是刻滿了看不懂的文字,另一麵是一個像鬆又像龜的圖案。
這個圖案在哪裏見過呢?杜風納悶,可又想不起到底在哪兒見過。杜風將令牌還給溪兒,搖了搖頭,便回去檢查安瑤的傷勢了。
“都是血,這樣看不出來啊。”口中念叨著,杜風雙手也開始忙活起來。可剛一動手,就被溪兒突然冒出的一句話給嚇了一跳。“杜風哥哥,你在幹嘛!”
杜風抬頭,眨眨眼睛。“檢查傷口啊。”
“你!你怎麼能解開她的衣服呢!”溪兒有些氣急了,紅著小臉,手指著杜風。
“可是,若不解開,怎麼清理傷口呢?而且我隻是解開外麵的這層。”
杜風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和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兒解釋這些,多半是說出來安慰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