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肌膚都這麼白嗎?杜風閃過一個念頭,不過很快就被他自己止住了,不可有邪念。
杜風盡快幫安瑤處理傷口,等包紮好了之後,再將安瑤的素衣穿了回去。最後就剩這一處了,要脫掉嗎?這……,這,她會殺了我吧。杜風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想下去。太可怕了,如果瀟湘在的話,就方便多了。
唉,想到這裏,杜風又愣起神來。
過了一會兒,杜風搖搖頭,算了,不去想了。還是把這一截兒撕開吧。她應該不會心疼一件兒衣服的。
刺啦~刺啦~,杜風幾下將這一段的布扯了下來。杜風輕輕的擦拭著血跡,不由心疼起來。傷成這個樣子,怎麼說,也都是自己的責任。
逐漸,傷口周圍也恢複了原來的白皙。杜風不由感歎一聲,怎麼這麼長?傷口足有兩寸長,深約有半寸。這樣看來,簡單的包紮是不行的了。
杜風苦笑,自己分明是尊貴的丹師,卻一直做著凡間大夫的活兒,而且還沒有酬勞。此傷處理雖說複雜一些,但也沒有多棘手。修士肉身的恢複能力要比凡人強了太多,說凡人無法比擬也不為過。
“要多加幾種藥嘍。”杜風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些研碎的草藥,都是強力愈合傷口的藥材。這些可都是杜風平常舍不得拿出來的。
杜風小心的敷上藥,再換了一種包紮的方式。將此處的傷口處理好之後,再將衣裙給安瑤穿了回去。關於這一點,杜風要比葉寒強太多了。熟練的手法,三下五除二便搞定了。
這一通,杜風可是累壞了。他順勢躺在了原地,本來還打算再往裏麵走走看看的。結果這一通下來,杜風也懶得去作死了。雖說身體不動,杜風腦子可沒閑著。
人現在找著了,劍也沒丟。說點不負責任的話,現在完全可以帶著安瑤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是,杜風做不到。與溪兒認識不到兩天,和二爺更是談不上什麼交情,都是萍水相逢罷了。可事情發展至此,拋下這麼一個孤苦無依的孩子。把他丟給外麵虎視眈眈的範中,自己瀟灑的離開,這不可以,也不可能。
出去打嗎?自己又打不過。就算打得過又怎樣?打走了一個範中,還會有第二個範中來。他們看重的是戾氣之盒,搶奪的也是它。如果真要留下來幫助溪兒,幫助二爺以及整個鎮子。化解他們的仇恨,破除戾氣之盒才是關鍵所在。
可如果那個樵夫大哥說的是真的,我要幹掉凡間的官府嗎?顯然不合情理。雖說官府放棄這個鎮子,焚燒疫民千不該萬不該。起碼他們阻止了疫情的蔓延,保全了周圍村鎮甚至全國人的性命。
更何況,修道之人斷不可傷害凡人性命,這是自上古仙族傳下來的規矩。
啊,對了。杜風突然想到了。請師父出手,超度這裏的亡靈不就好了嗎?師父修為高深,化解此地的戾氣,應該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