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還有靈石,王冰來了興致,還沒等杜風說是什麼忙,就已經滿口答應了。杜風神秘的笑笑,跟王冰說到:“你別急,我想到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
“哎?你這有耍賴的嫌疑啊。”王冰一聽杜風這麼說,有點不高興。
杜風把桌子上的茶給王冰拿進了一些,說到:“瞧你這話說的,除了王兄,整個思賢書院,誰還能幫我?”
王冰被杜風誇的有些飄飄然,拍著胸脯,一直給杜風打包票,說無論大小忙,交給他王冰,包解決。果然是應了那句俗話,好話誰都愛聽。
王冰還想問杜風石頭是在哪兒撿到的,杜風能說哪兒啊,就隨口說是城外的山上撿到的。肯定不能說是寺廟,按照王冰這個脾氣,不知啥時候就找了過去。
“城外的山?”王冰不斷小聲的念叨什麼,突然想到了什麼,猶豫了片刻,還是向杜風問到:“你真的去過寺廟了?”
“哦,城外的寺廟嗎?”杜風假裝思索,然後做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那個寺廟廢的不成樣子了,沒啥好玩的,對了,那裏還有一個瘋子,見了人就打。”
“額,是啊,是啊。”王冰皮笑肉不笑的附和的說,他端起碗,喝了一口湯,“我吃完了,我先走了。”
見王冰匆匆離去,杜風聳聳肩,沒去管他,看來書院的人都挺畏懼那個家夥的,而且應該都知道張映雪被害一事。
“走吧。”杜風擺手,帶著小胖去領午飯。在就近的桌子上坐下,杜風小聲告訴小胖,讓他多去打聽這裏的學生的情況。因為他作為一個新來的,去問一些東西比較自然。
正討論著兩人接下來的動作,一個人做到了杜風的旁邊。
杜風在課堂上看到過她,她是書院內少有的幾個女學生之一。未出閣的女子,一般都在深閨之中,琴棋書畫也都是請老師在家裏教的,很少會出門。
靖州緊鄰皇城,思賢書院中的張博,張老先生德高望重,皇城諸多重臣都是他的弟子。燕王對張老先生也是十分敬重,所以,即使張老先生不幹朝政,隻在思賢書院傳道受業,但在燕國的影響力可是非同一般。
所以,為了拉近與老先生的關係,朝中重臣,甚至皇室,都會把自己的子嗣送到思賢書院讀書。如若自己的子女能夠得到老先生的青睞,受指點一二,也是極好的。
當然,不同的人,自是各有心思,為名也好,為權也罷。
關於這些,杜風知道的時候,也是後話了。杜風看坐在自己身邊的女同學,一身素淨學服,眉清目秀,朱唇皓齒,還真是一個妙可人。
杜風看的有些恍惚,小胖可沒有,論這一點,小胖要比杜風專一多了,他隻喜歡洛妍。小胖吞下口中的飯菜,問到:“這位同窗,你有什麼事嗎?”
小胖突然問話,杜風也回過神來,點點頭,附和的問到:“同窗,我們不熟吧。”
誰知,被杜風這麼一問,女子傷心的要掉下眼淚來,委屈的放下碗筷,柔聲的問到:“映雪,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啊?什麼鬼?她難不成是張映雪的老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