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雲崩天拳》?”
辰禹拿起那本武技,仔細看了起來。
《焚陽功》真氣炙烈,不屬火係,卻具火性,辰禹本意是想尋一本火係武技修煉。
火雲崩天拳,玄級上品武技,拳勢剛猛,一拳擊出,真氣化雲,如火藥引燃,崩山裂石。
不但威力強橫,還兼具火性,與《焚陽功》所修真氣相輔相成,正合他心意。
“不錯,就選它了。”
辰禹滿意的將秘籍拿在手中,正欲轉身離開,卻被一個高大少年,攔住了去路。
“辰皓!”
抬頭看見少年的麵龐,辰禹頓時皺了皺眉。
這少年名叫辰皓,是辰禹已故的二爺爺一脈的後人。
當初,辰王功成名就,將他們一脈從故土接來,共享富貴。
辰二爺不願坐享其成,便在辰老爺子的幫助下,做起了生意,一時也賺了不少,兩脈相處倒也融洽
然而,世事難料。
隨著辰王府漸漸勢大,辰家二爺的生意也也越鋪越廣,無形中侵犯了帝城內許多家族的利益,辰老爺子多次勸說辰二爺,見好就收。辰二爺被金錢衝昏了頭腦,一意孤行,最終引起眾多皇親國戚聯合打壓。
辰老爺子手握重兵,卻也奈何不得皇親;隻得看著辰二爺的產業,任人分割。
經此一役,辰二爺千萬家產,一朝喪盡。
原本是他貪得無厭,但辰二爺卻埋怨辰老爺子不念兄弟情義,怒而分家,兩脈關係從此破裂。
三年前,辰二爺病逝,支脈後人走投無路,又向老爺子求助,老爺子心軟,又收留了他們,但卻拒絕再向他們提供生意上的庇護,希望支脈習武自強。
老爺子本是好心,但支脈眾人習慣了腰纏萬貫、一擲千金的享樂生活,哪裏受得了習武的辛苦,一直對此耿耿於懷。
尤其是辰皓,時常明裏暗裏找辰禹的麻煩,畢竟辰禹六兄弟中,以他後天四重的修為,也隻能欺負辰禹。
“辰禹堂弟,我們又見麵了。”辰皓一臉冷笑的看著辰禹。
辰禹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冷淡到:“堂哥有事?”
“就是通知堂弟一聲,這本武技,你不能拿走。”
辰皓淡淡一笑,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戲謔。
聞言,辰禹失笑,“這堂兄也管?你什麼時候兼任王府總管了?”
“嗬嗬,堂弟這話說的,可真讓人傷心啊!堂哥是為你好。”
辰皓冷笑,“像你這種廢物,這輩子都別想突破後天四重,萬一拿走了不還,豈不是王府的損失?”
麵對諷刺,辰禹心中蘊怒,“堂兄就這麼肯定,我無法突破?”
“哈哈哈哈。”
辰皓聞言,好似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滿臉鄙夷道:“就你這種廢物,還想突破?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一再的諷刺,辰禹的火氣也被激上來了,看著滿臉不屑的辰皓,冷冷一笑,“那就請某人,睜開他的狗眼看清楚了!”
頓時,辰禹低喝一聲,身上散發出真氣波動,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蒙上了一層淡如夕陽的赤輝。
正是修煉《焚陽功》進入後天四重,練皮境的征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