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峰主微微搖頭,“我等是有事前往神女峰,卻是不知,白鳳公子所說的絕情宴是什麼情況?”
“嗯?你們不知道?”這回,反而是那青年微微一愣,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含笑。
不知為何,辰禹總覺得這青年的笑容中似帶著幾分嘲笑,但對方沒有標明,他也沒有多事。
倒是那老者,淡淡搖頭,歎息道:“唉!竟然連絕情宴的請帖都收不到,南宸域真是越來越沒落了。”
大峰主頓時皺眉,不悅道:“朋友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天龍神宮嗎?”
那白鳳袍老者淡淡一笑,道:“朋友不要動氣,老夫不過隨口一說,若有得罪之處,實乃無心之舉。”
話說的漂亮,但臉上哪裏有半分失言的歉意,分明是有意羞辱!
錦袍公子,擺了擺手,示意老者不要多言,然後向大峰主笑了笑,道:“神宮的朋友不要介意,我家族叔向來是個直腸子,得罪了。”
“不過,相逢即是有緣。此時去神女峰若是不去絕情宴上走一遭,豈不遺憾?不如待到了地方,我帶幾位師弟前去遊玩一番,算是賠罪,不知幾位師弟,可願賞臉?”
“呃?”
錦袍青年的熱情,頓時讓大峰主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什麼時候中州白鳳家的人如此謙遜知禮了?
這未免太古怪了!
還是說,這其中有什麼陰謀?
中州白鳳家是什麼樣的存在,眾人都一清二楚,連出行的護衛都是靈尊境,便可以看出他們的底蘊如何。
這青年若是在南宸域,恐怕焚火兒和辰禹都得繞道而行。
然而,此刻這樣一個有身份的人,竟然會屈尊貴降,給自己等人致歉?
不是辰禹等人看不起自己,而是這個世界的弱肉強食早已經注定了這些。
而且,以對方的身份能夠得到邀請,而自己等人卻渾然不知的情況,便不難猜測,這絕情宴絕非一般人能夠參與的。
但現在,這青年卻主動邀請,卻不知是出於什麼目的?
想不通!
實在是想不通!
不過,大峰主也不是優柔寡斷之人,想不通就不想了。
直接婉拒道:“實在抱歉,公子的歉意我們心領了,隻是我們此去還有急事要辦,隻能辜負公子的美意了。若公子日後有閑暇,可來我天龍神宮,我等必定掃榻相迎!”
不卑不亢,不失禮節。
大峰主做事,向來滴水不漏。
對方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天龍神宮會拒絕。
不過,他們似乎也很趕,當即笑著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了。那麼,我們就先行一步,神女峰再見。”
說著,青年微微點頭,帶著老者轉身回到金色飛靈艦之上,加速離去。
一直到他們走遠。
辰禹等人才開口。
“大峰主,這絕情宴是個什麼東西?怎麼好像那人很希望帶我們去一樣?”
辰禹想不通,明明應該是一個很難得的宴會,怎麼對方卻一副想帶幾個‘炮灰’去頂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