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麻煩(2 / 2)

剩下的幾人頓時沒了戰意,撒丫子就要開溜。

墨印淡淡的道“你們一個都跑不掉!”接著身影一閃,幾道哀嚎傳出就沒了聲息。

那持扇公子眼見如此,心底更是恐懼,此刻直嚇得腿肚子都開始轉筋,都走不動道了,忙開口道“你不能打我,我爺爺是……”墨印一個閃身站在其麵前,臉上赤紋更盛,好似沒聽見他在說什麼,開口道“你也留下吧!”接著持扇公子眼前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呼!”墨印長出口氣,體內的力量開始慢慢褪去,臉上的赤紋也收到了頜下,慢慢的淡了下去。

“撲騰!”墨印感到眼前一黑,雙膝一軟就趴在了地上,竟是昏了過去!

翌日,明正堂上,韓正著一身白袍,黝黑的麵上看得出有些陰霾,坐在次位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一身錦袍腰掛玉佩,看氣度定是有身份之人,二人就隻是坐著,誰也沒開口說話。

此時外麵傳來腳步聲,其一身藍袍,麵色也不太好看,此刻腳步匆匆,邁入堂中,向著二人一揖道“韓堂主!方先生!”來人正是墨印一班的先生,張先生!

“坐!”韓正麵色稍緩,給張先生賜了座,看了錦袍男子一眼,緩緩的道“我聽方兄說他的侄子被我的徒弟打傷了?”

張先生組織了一下語言“堂主,方先生的侄兒我識得,不說秉性如何,但隻說修為,他進草木道場已經兩年時間,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小孩童打的爬不起來,此事說出來有幾個人會相信?”

張先生一通話又將問題給拋了回來,開玩笑,韓正出了名的護犢子,曾經將兩個師弟護的一愣一愣的,現在又收了個徒弟,那還不當寶貝護的死死的。

但是那錦袍男子可就不信邪了,瞥了張先生一眼厲聲道“此事發生在你帶課期間,發生如此大的事情你居然毫不知情?你這先生是如何當的?”

張先生正色道“我當時是被掌門傳喚過去,有要事相商,我如果不去豈不是無視宗規!”

“好了!”

錦袍男子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韓正喝止,頓時也閉上了嘴巴不再說什麼。

韓正端起茶碗抿了口茶,緩緩的道“具體情況本堂也大致了解了一些,是你那不爭氣的侄子帶著一夥人去找我徒弟的麻煩,那麼多人沒一個成器的,被打了個人仰馬翻,他以大欺小暫且不說,你族中就是如此教育後人的嗎,居然還來找本堂討要說法,你就不嫌臊的慌嗎?”韓正一席話說的那錦袍男子無言以對。

錦袍男子心中不忿,麵上又不敢表現出來,當下起身一揖道“韓堂主此言有理,我這就回去教訓那個不成器的侄子,以正家法,正其作風!”言罷道了聲告辭,拂袖而去,臨走還狠狠的瞪了張先生一眼。

張先生佯裝喝茶,沒有理會。

韓正見錦袍男子走後,緩了緩臉色,笑著對張先生道“先生,本堂的徒弟不成器,給你添麻煩了啊,嗬嗬。”

“無妨!隻是不知墨印現在醒轉了沒有?”張先生一擺手道,一臉的關切。

“我探查了一番,除了腰上有處傷痕,再就是靈力透支,也不是很嚴重,休息兩天就無礙了。”韓正歎了口氣,心道師弟剛把兒子交與自己,現在就鬧了個昏迷不醒,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草木道場中,一處院落,那錦袍男子坐在正首,正在閉目養神,一男子坐於次位。

“此行不順,我得知此子竟然是那韓老怪的弟子,心中就知曉了結果!”錦袍男子麵色平和,一副在意料之中的樣子。

“那這可如何是好?”次位的男子頓時急了“我兒子就白白被打了嗎?幾個隨從傷勢都不輕,星兒現在還沒醒呢!”

錦袍男子睜開眼道“一個月後不是宗門小比嗎?到時候做些手腳,安排幾個厲害的弟子給他,好好的給我侄兒出氣!”

“那就多謝兄長了!”次位男子起身一揖,轉身離去。

此刻在韓正府上一處偏房中,墨印靜靜的躺在床上,一並躺著的還有那個麵容清秀的伍清。

其雙目直直的望著房梁,目中沒有一絲神采,臉上裹著幾道繃帶,就這樣靜靜的躺著。

這時,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