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又問道:“皇上收妹妹,是不是也得去慈寧宮的太後娘娘那裏去說一說啊?”皇帝停住笑,點頭道:“還是梓潼想得周到,是得跟母後那裏說一說,讓母後也見見我這妹妹!”說罷一揮手:“走吧,都跟著朕去母後那裏熱鬧熱鬧!”又回首對著鄭氏道:“老夫人也一起去吧,要不了多長時間,鄭將軍已經領著小侯爺出宮了,朕等會派專人送你們回去!”皇帝都這麼說了,誰還敢說個不字,雖說那唐淑妃心裏很是不高興,可哪裏又敢掃皇帝的興,再說別人都去,就自己不去,到時候太後娘娘因這個小事怨恨自己了,倒是得不償失了。還有自己不去,讓那一幹狐媚子在皇帝麵前獻殷勤,那更是她不能忍受的。所以一行人一個都不少浩浩蕩蕩地往慈寧宮去了。
到了慈寧宮,大家都托了皇帝的福,在慈寧宮門口沒有等待就都進了門。李莎莎和鄭氏墜在了隊伍最的後,李莎莎用眼神安慰了安慰鄭氏,鄭氏接了她的眼神,自己又好好定了定心神,。這才跟在李莎莎的身後進了慈寧宮。
一行人到了大殿,太後正好念完經從佛堂出來了,見是皇帝領著一眾嬪妃過來,這可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如今的皇帝是太後唯一親生的兒子,兩人都是非常親近的。平時過來從來都是他自己一人,最多也就是帶著皇後而已。
李莎莎也在那打量太後,見她不過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年紀,一副雍容華貴的氣度,標準的太後模樣。就想容媽媽說的太後肯定不可能是這個,估摸著是先帝的那個娘,也就是如今太後的婆婆了。
原來的老太後倒是聽容媽媽說過,人還不錯,可是在後宮裏的女人又有哪個是簡單的,何況是最後登上權力頂峰的人。現在這個太後看這個樣子還是蠻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這是沒有觸動她的利益,如果觸動了還不知會怎樣不動聲色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所以李莎莎一點都沒有什麼降低警惕性。
這時皇帝已經帶著自家的大小老婆都開始給太後見禮,鄭氏和李莎莎也混在隊伍的最後麵見禮。哪裏知道沒兩句話,皇帝就將鄭氏和李莎莎給提了出來,說是老鎮南侯的家人來了。那太後一聽也來了精神,笑著說道:“那還不快快請上來!”皇帝也笑著說道:“就在這隊伍後麵呢!”說著喊道:“賢德夫人!南安郡主!”
他這一聲喊,鄭氏和李莎莎再也沒有辦法裝縮頭烏龜了,隻得應聲站了出來,齊齊跪倒在太後跟前,給太後見禮。太後叫了兩人平身,寒暄了一陣子,太後又有些疑惑不解地問皇帝:“皇兒,這南安郡主是何人?”皇帝笑嘻嘻地說道:“母後,這南安郡主就跪在了母後身前啊,兒子可是幫母後收了一個妹妹哦!”說著就指向了李莎莎。
太後順著皇帝手指的方向看見了李莎莎,就問道:“這不是賢德夫人的孫女,南平侯爺的妹妹麼?”“對啊,就是她,母後可不知道這丫頭年歲不大,本事可不小,做得那個什麼手霜很是好呢,梓潼很是喜歡她。”皇帝如是說。
太後驚訝道:“手霜是什麼?”皇帝衝著李莎莎說道:“妹妹啊,趕緊的將那寶貝給母後看看啊!”李莎莎無奈之下隻得拿出那手霜來,兩手奉給了太後。太後身邊的女官過來將手霜拿走給了太後細看。皇帝還在一旁演示那手霜的妙用,太後將蓋子打開後,果然一股子玫瑰花香撲鼻而來,一陣陣地沁人心脾,皇帝又將那白白的物事抹了些在太後的手背上,太後隻覺得手背上涼涼的,甚是潤滑,再將兩隻手來相對比較,那抹了什麼手霜的手背比另外一隻瑩潤透亮,那玫瑰花香也更加濃鬱,滿屋子都是那好聞的玫瑰花香。她也不禁感歎道:“不錯不錯!”
李莎莎忙狗腿地說道:“能得到太後娘娘說的不錯,民女甚感欣慰,往後太後娘娘的一應護膚用品都可以著落在民女身上,保證是太後娘娘從來沒用過的。”太後笑著說道:“既然都要送哀家東西,怎麼還自稱民女?”見李莎莎已經窘得滿臉通紅,又安慰道:“既是皇帝的妹妹,那也是哀家的女兒了,那就是兒臣了明白嗎?”李莎莎隻得硬著頭皮回道:“兒臣遵旨!”太後見她很是大方,全沒有小地方出來的那種女子的扭捏勁兒,也很是喜歡,就對鄭氏說道:“老夫人,這娃兒可教得很好啊!”鄭氏忙欠身行禮:“不敢當不敢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