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考校了一番李先智的文章,見他雖不及乃父的文采斐然,卻也有自己獨特的見解,特別是談到用兵之道,更是讓皇上驚豔。
容媽媽聽到這裏,就一拍掌道:“原來如此!大家不用擔心了,這皇上定是覺得智哥兒是個不錯的將才,這是要拉攏咱們家呢。自從老鄭侯爺沒了後,這大楚朝的將才凋零,幾次韃子在邊境上騷擾進犯,都是讓他們來去自如,大楚朝的臉麵都要丟光了。如今見著智哥兒這樣的,哪裏還會輕易放手,自是用盡一切籠絡的手段。我看智哥兒就是上書要回李家村,皇上也是不會準的。咱們還不如先在京裏呆一段時間,見機行事了!”
李先智是從小立誌要當將軍的,聽得皇上有意要讓他當將軍,心裏不是忐忑不安而是躍躍欲試。隻是鄭氏有些黯然,這小孫子她是一手拉扯大,如果從了軍,將來還不知道會不會如自家的那些哥哥一般英年早逝,到時來個白發人送黑發人可如何是好。老鄭倒是覺得不錯,如果智哥兒從了軍,他也跟在身邊,一定要讓他重振鄭家當年的雄風。
李莎莎也覺得容媽媽分析得不錯,隻是太後娘娘沒有跟皇上兩人商量過,可皇上一提出什麼,太後居然也接得那麼自然,真是不簡單的母子倆。不過一想也釋然,如果是簡單的人,早就在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讓人吃得毛幹爪淨了。這才是高手,做什麼都不顯山顯水的。
幾人都各懷心事,見商量不出什麼結果來,李莎莎隻得說道:“今兒就到這裏吧,去了宮裏一趟,簡直比幹一日的農活還累,爺爺、奶奶、舅爺爺、容媽媽,還有哥哥,今日咱們早點歇息,明日還有時間商量呢!”她這話一說,大家這才覺得這身上確實是疲累了,也都各自回房安歇不提。
第二日李莎莎還在被窩裏睡的香呢,就讓秋菊給搖醒來了。她睜著一雙尚睡眼朦朧的眼睛,衝著秋菊怒道:“又不用上班,這麼早叫我幹嘛?”秋菊知道她一直都有起床氣的,隻是這上班是什麼東西,她也來不及細想,急急地說道:“大小姐,不能睡了,宮裏來人要宣旨呢,咱們家的人都得去接旨,快快起來吧!”
李莎莎聽得宮裏來人這幾個字,頓時從混沌狀態給驚得清醒了,這還有完沒完啊,昨日半天的功夫都在宮裏,這大早上的又追魂索命到家裏來了。可生氣又能如何呢,還不是得從溫暖的被窩裏爬出來,去接那破聖旨,當然這些話隻能在肚裏腹誹一番,要她拿到明麵上說是打死她也不敢的,誰讓如今是個強權的封建帝王製度,她的小命還是很要緊的。
一番兵荒馬亂地折騰完,李莎莎一身正裝到了安樂堂的正房,她看到過來宣旨的是個不熟悉的內侍,這個內侍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一臉討好的神情,特別看到她進來,臉上諂媚的神情更甚。
李莎莎掃了一眼正房,屋內的香案早就擺好,家裏的人都到齊了,老鄭也居然在座,估摸著昨晚上又沒有回去。鄭氏見人都到齊了,就站起身對那內侍說道:“如今人已經到齊,還請張內侍宣旨吧!”
那張內侍躬身應道:“是!”眾人齊齊在香案後跪倒,三呼萬歲。張內侍拿出那明黃的聖旨,尖聲尖氣地朗讀起來,還是一大堆晦澀難懂,李莎莎了解到大概的意思是皇上收自己做義妹,宗人府已經將她記入皇家玉牒,還賜郡主的冠服兩套,是郡主的常服和禮服。當然還有一大堆的金銀珠寶,李莎莎想這樣下去,自己不開脂粉鋪也餓不死了。
李莎莎又將早就準備好一張五百兩的銀票塞給了宣旨的張內侍,張內侍心領神會地將銀票收了去。回去後,張內侍看到有五百兩之巨,從此以後他就積極為李莎莎所用,當然這是後話了。
幾人剛剛歇了口氣,外麵又有小廝過來稟報,說是廣恩伯家的世子夫人過來找南安郡主。幾人不禁麵麵相覷,這一撥撥的真是讓人有些招架不住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