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莎還想起開一個酒樓的話,成不成,京裏這許多的酒樓,地租又貴,還是先開一個小食店,先做小,再做大。李莎莎坐在那越想計劃越多,還是得列個表。她將攤開來的紙,用在空間超市裏買的鉛筆、直尺等畫了個圖表出來,這樣看起來有直觀性,到時哪項做完了,就可以在後麵打個勾。
雖然有些累,可李莎莎還是去了空間,在空間裏一通忙活,該收的收了,該做的也做了。從倉庫裏將每樣的藥丸都拿了一盒,準備過幾天就去玉佛寺送給一無大師。又從機器那將做玻璃的配方抄了一份,帶在了身上。這才去了客廳的沙發上睡了三個時辰,定好的鬧鍾響起的時候,李莎莎出了空間爬到自己的架子床上又補了一覺。
早上她是被秋菊急促的喊聲給叫醒來的,睜眼一看,天光已經大亮,她慢吞吞地披了件衣服去開了門。門開處是秋菊焦急放臉龐,雖然是二月,她的頭上卻有那亮晶晶的汗珠。李莎莎樂了:“秋菊,這大冷天的能出汗,你這是忙什麼去了?”
秋菊將她拉到裏屋:“我的好郡主,您還跟這睡覺呢,外麵都要炸窩了。”李莎莎讓她拉得有些踉踉蹌蹌的,不明白外麵出了什麼事,就問道:“什麼天大的事,瞧給你急得!”秋菊將她按坐下,見她就穿了個中衣,忙將櫃子打開,在裏麵翻了起來,邊翻邊說:“郡主,這一大早的,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了,好些個夫人小姐過來找您,有認得的不認得的,都說是來拜見一無大師的俗家弟子。”
李莎莎一聽,原來是這個事啊,這京城也太沒秘密可言了吧,自己一家從玉佛寺回來是昨日申時到的家,這剛幾個時辰啊,這人就追到家裏來了,都趕上前世的網絡時代了。秋菊從櫃子裏翻出一套茜紅色的祾襖來,七手八腳地就給李莎莎穿了起來,正穿著呢,外麵的小丫頭又端了熱水和毛巾過來,秋菊又伺候著她梳洗,功夫不負有心人,也就一刻鍾,李莎莎就打扮得光鮮亮麗地出了門。
正院的花廳裏,人影攢動,鶯聲鸝語的,看來是來了不少人了。李莎莎忙對秋菊耳語了幾句,秋菊聽了轉身走了。花廳門口站的丫頭見李莎莎過來,就衝裏麵通報了一聲:“各位夫人、小姐,我家郡主來了!”就聽見裏麵轟的一聲,大家都擠到門口來了。
李莎莎一看確實人不少,起碼來了二十多位呢。有認得,也有隻是見過不熟的,倒是那幾個跟自己關係最好的,卻是沒有見到。李莎莎笑著一一打過招呼。旁邊有個聲音喊道:“莎姐兒,你既然來了,那娘就回自己院子了!”李莎莎這才看到雷國珍已經讓人群給擠到門邊上了。
她笑著對雷國珍說道:“娘,您先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就行了!”雷國珍已經讓這群人給弄煩了,見到有接班的,馬上順著門邊溜了出去。花廳裏的人都湧了出來,頓時將李莎莎身邊圍了個水泄不通。
李莎莎清了清嗓子喊道:“各位夫人、姐姐們,請到花廳裏去,有什麼話我們都到花廳裏說好不好?”眾人聽了都齊聲應好,可又不離開李莎莎左右,好似分開些等會進了花廳就沒有這麼好的位置一般。一群人慢慢往裏挪去,李莎莎看了心下苦笑不已。
好不容易進了花廳,分主次坐下,李莎莎開聲問道:“不知諸位夫人和小姐們來找南安有何事?”她這一問彷如捅了馬蜂窩一般,大家都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李莎莎忍了半天,後來是實在忍不住了,用力咳嗽了兩聲,那說話的聲音才小了下來。
李莎莎還是笑臉相陪:“諸位要不這樣,咱們一個個來說,好不好?”眾人連連點頭說好。李莎莎也不講究,直接點了花廳靠門的第一位夫人:“咱們就從這位夫人這裏開始說吧!”那位夫人有些害羞地站起來,呐呐地說道:“我是想求郡主給我家孩兒一塊讓一無大師開過光的玉佩,我家孩兒從生下來到現在一直臥病在床,我……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有了第一個開口求的,第二個說起話來就利落多了,不外乎是給自己哪個親人想求一無大師看個病或是將玉佩什麼的開光。
李莎莎聽得她們這麼說來說去,自己可沒有這個把握能辦到,等花廳裏的人都說完了,李莎莎站起身來,踱步到花廳中間對著眾人說道:“我想大家是聽人說起一無大師收了我為俗家弟子吧!”大家或點頭或答是,一時間又如蛤蟆鬧塘一般。李莎莎舉起手來做了讓大家安靜的手勢,眾人才慢慢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