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師父,我也是覺得不合適啊,隻是徒兒還是有些私心的,所以隻能是求師父幫忙了。”李莎莎沮喪地說道。一無大師見她的模樣,就笑道:“別哭喪著臉啦,既然師父收了你的禮物,就會幫你辦事啦!隻是皇後的身子怎麼樣,為師也沒見著,可不敢打包票。”
李莎莎瞪圓了眼睛,這老和尚還真是有兩把刷子,自己來找他是什麼目的,他都一清二楚的。一無大師也瞪圓了眼睛看她:“真是好心沒好報啊,還罵為師是老和尚。”李莎莎忙收斂心神,這一無大師可不敢隨意編排了,就笑著說道:“師父,哪裏敢罵您老人家,您這樣的神仙,徒兒可不敢再有啥不敬了。隻是徒兒求您的事,您看安排個什麼日子過來的好?”
一無大師想了想說道:“為師定的日子不見得皇後娘娘出得來啊,還是得先問問娘娘吧!”李莎莎想想也是,皇後要想出一次宮,不得提前半個月就得安排啊,也就點頭同意了。先跟皇後問日子,再給雙方牽線搭橋。一無大師又叮囑道:“徒兒啊,為師可得提醒你啊,這皇後娘娘如果懷上了的話,那這朝廷上下就如地龍翻身一般,要是卷進去,怕是沒有那麼容易脫身的。”
李莎莎說道:“徒兒不想卷進去也是卷進去了,這三番五次的有人刺殺我們,我也煩了啊!這不才想著抱皇後娘娘的大腿緊一些。還是徒兒想得不周全,隻是看著皇後貴為一國之母,卻是讓那唐淑妃和馮麗妃給擠兌得小心翼翼的,您老人家也就看看她的身子是否康健,有無子嗣的問題,我們也是沒有法子的。”一無大師聽了也覺得隻能如此了。
臨走的時候,李莎莎才突然想起太後送給一無大師的那串七寶佛珠,她從懷裏掏出那個黃花梨木的小匣子,雙手奉給了師父。一無大師有些莫名其妙地接過匣子,打開一看原來是七寶佛珠,他就有些不解地問道:“莎姐兒不是送了為師一串麒麟眼的佛珠了,怎麼又送一串七寶的佛珠呢?”李莎莎笑著說道:“差一點就忘記拿出來了,這是太後她老人家賜您的。”一無大師聽了,沒說什麼就收下了。
回到莊子上,李莎莎馬上寫了封信,交代秋蘭給自己哥哥送過去。沒過幾日,皇後就下了懿旨,定在六月初一要去玉佛寺燒香拜佛,為大楚朝祈福!李莎莎知道這個信,也就沒有去師父那裏羅嗦了,這旨意肯定已經傳到師父那裏了,不用自己去多一下嘴了。再說自己這邊正是最忙的時候,也就沒再想這個事情了,隻想著六月初一陪著皇後走一遭就是了。
到了六月初一,李莎莎早早地就起了床,也沒有帶秋菊,隻帶著兩個功夫好的秋蘭和秋桂就往玉佛寺去了。哪知道還沒到山門處,已經有羽林衛將這裏圍得水泄不通的,怎麼也不讓人進去。李莎莎急得不行,可也沒有辦法,隻得打道回府了。
到了初二,李莎莎又急急地去了玉佛寺,這回沒有羽林衛阻攔,李莎莎很快就在小院的茶室裏看到了自己的師父。一無大師一見她那著急的模樣,就笑著說道:“徒兒啊,瞅你急得這滿頭的大汗。”李莎莎嗔道:“師父還說呢,徒兒昨兒過來都沒進的來。”一無大師說道:“其實為師知道你會來,可是師父不想你卷到這個裏麵,所以也沒派人接你過來。”李莎莎聽了,頓時羞愧萬分:“師父,徒兒真是太慚愧了!”
一無大師擺了擺手:“哎,沒事,為師既然當了你的師父,自然事事要為徒兒打算了。為師給皇後號了脈,也看了她的臉色,看著像是中了什麼毒。”“啊!”李莎莎驚叫出聲,忙又自己捂住了嘴。半天她才問道:“師父,您沒跟皇後說吧!”一無大師笑著說道:“你師父能說麼,為師隻是安慰了安慰皇後,說她隻是有些宮寒,子嗣上有些艱難,還開了些藥,湊合讓她吃一吃吧!”
李莎莎卻拉了拉一無大師的手說道:“師父,我那有靈芝丸,您說能解皇後的毒嗎?”一無大師挑眉問道:“其實我這裏還有你上次給的靈芝丸,隻是為師還在考慮這個渾水咱們趟不趟?”李莎莎一時覺得那溫和淡然的皇後好可憐,就說道:“師父,佛家不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皇後那麼可憐,咱們就出手救救吧!”
一無大師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吧,你把你的那個靈芝丸想辦法送進宮去,成不成就看皇後的命了!其實為師看了她的麵相,倒是應該有後人的啊!”李莎莎聽了他的話,高興地說道:“行,我那邊的莊子也弄得差不多了,這兩天就回京裏去,到時再把那靈芝丸送給皇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