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李莎莎才知道是秦掌櫃領著蔡師傅和趙三兩口子到了,她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到了京城,想著京裏的東西還沒準備好,主要是要在暖房種特菜,才能讓酒樓在京裏打出招牌來。如果用空間裏的種子倒是不發愁,然後哪天將池塘裏的水都換成空間水,用來澆花澆菜都會長得又快又好。秦掌櫃主要是知道嚴梓熙找到了,心裏就著急了,一路上緊著趕路,所以到的就早了。
李莎莎知道他心裏想著嚴梓熙呢,就跟他說了今日就是從莊子上回來,他家公子已經住到她的莊子上去了,李莎莎讓他們在侯府先住上一晚,明日她就帶著他們去見嚴梓熙。隻是讓他們都有點心理準備,他如今誰也不認得了。
秦掌櫃和蔡師傅聽了都非常震驚,原來那樣聰明伶俐有本事的少爺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半天他們才跟李莎莎說起話來。李莎莎隻覺得這兩人像是有什麼話想說又不好說的,就問道:“秦叔叔、蔡叔叔,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秦掌櫃和蔡師傅兩個對視了一眼,蔡師傅那個樣子想說,可秦掌櫃想攔著他。李莎莎見他們兩個似是有難言之隱,也不好再追逼,就將話岔開了:“你們少爺回來了,是不是要把招財也找回來啊,沒得讓他還在南疆一人傻找。再說你家少爺也要有人服侍不是,我這裏雖是給他安排了人,可招財畢竟是他從小服侍慣了的,如果由招財服侍,我想你家少爺也能早些康複!”
她一番話說得秦掌櫃和蔡師傅兩人有些羞愧地低下頭去,最後還是蔡師傅忍不住說道:“莎姐兒,這些年我家少爺也真是苦啊!他親娘去得早,也就隻剩下我們幾個老仆,為了不讓我們這些人沒有活路,他小小的年紀就開始幫著侯府打理生意。後來自己也弄了幾個買賣,都偷偷地交到我們手裏,怕侯爺不在了,少爺就會被掃地出門,到時候大家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我們也不是想瞞著你,隻是這些事情我們怕多一人知道,少爺就會多一分危險。”
李莎莎笑著問道:“怎麼如今不怕我知道了?”蔡師傅跺了一下腳:“你對我家少爺這麼好,我們再不識好歹,還算是人嗎!”李莎莎想這會子問清楚正是時機,就問道:“其實嚴侯爺已經跟我說了,你家少爺的親娘是侯夫人的親妹妹,對不對?”
秦掌櫃聽了,嘴張得老大,心裏倒是踏實了,這個事情都知道了,後麵的事情倒沒啥可瞞的了。也就招手讓蔡師傅不要說,他來說。秦掌櫃這一說就說了小一個時辰,原來這蔣夫人的妹妹小蔣氏是是蔣氏的庶妹,她比蔣氏要小七八歲,那年她也就十四的時候,讓蔣氏從家鄉鹹安接到京裏來,說是想她了。
她在府裏呆了五個月的時候,有一天,狗血的事情來了。蔣氏叫了她到自己房裏有事,可不知為什麼,蔣氏又不在,小蔣氏就準備走,可蔣氏的貼身婢女總說蔣氏就要回來了。小蔣氏隻好又坐到臨窗的大炕上等,哪知道等著等著也不知怎麼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再醒來卻發現自己赤條條地睡到屋裏的拔步床上了,渾身疼痛不已,旁邊有一個跟她一樣光溜溜的男人。
小蔣氏定睛一看,那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姐夫嚴正勇,心裏的震驚簡直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嚴正勇這才茫然地睜開眼,也嚇了一跳,怎麼剛剛還是自己媳婦這麼一會兒工夫就變成小姨子了。兩人正大眼瞪小眼呢,蔣氏帶著自己貼身的丫頭進來了,看見這個情景,就哭著喊著要去吊死,說是這妹妹勾搭老公沒臉活了。
小蔣氏讓自己姐姐這幾句話說得更沒臉,想找衣服穿上再去撞牆的,哪裏知道這床上,屋子裏一件她的衣服都沒有。她馬上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姐姐算計了。隻是不知道這樣算計自己她有什麼好處,這不是毀了自己一輩子嗎。
小蔣氏羞憤地裹緊身上的被子,跳下床就往牆上撞。蔣氏費勁巴拉地做了這麼個局,哪裏會讓她就這樣死了,叫了旁邊的丫頭按住她,不讓她撞牆。自己卻走上前扇了嚴正勇幾個耳刮子,還無比悲憤地罵道:“你在外麵玩也就罷了,你怎麼對得起我,在我房裏就這樣對待我的妹妹。”嚴正勇也是覺得理虧,不知道如何應對,半天沒說出話來。
蔣氏又說道:“如果你跟外麵的女人斷了關係,我就讓你納了我這妹妹,我們姐妹倆服侍你一人如何?”嚴正勇聽了這才明白蔣氏原來是這個意思,冷笑連連地對蔣氏說道:“原來是這樣的,你們姐妹兩個也不用在這惺惺作態,你讓我納她我就納啊,不要當我是傻子!”說完也就裹了床被子出去了。蔣氏站在那氣得直哆嗦,沒想到自己這樣都沒有鉗製住嚴正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