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莎對於寫這個有些不敢上前,實在是因為拿什麼鋼筆、圓珠筆寫還能湊合,可是這軟塌塌的毛筆她可不擅長。看著亭子裏的姐妹們一個個都寫完了,大家都推著她站到桌子跟前,她有些無奈地拿起筆來,樣子做得還是很像的,在硯台裏舔了舔筆,蘸滿了墨汁,正提筆要寫,忽然後麵一陣大力傳來,李莎莎一下子撲到在桌子上,手裏那蘸滿墨汁的毛筆壓在了身下。
這一下引來一陣驚呼,大家七手八腳地將李莎莎扶起來,那墨汁全染到了李莎莎今日穿的衣襟上。後麵過來一個婢女跪在李莎莎麵前就磕頭:“這位小姐,都是奴婢的錯,求您饒了奴婢吧!”李莎莎還沒開口說話,從旁邊亭子裏快步走過來一位十二三歲的小姐,上前就是啪啪兩巴掌將那婢女打到在地:“你這狗奴才,居然敢這樣怠慢了貴客!”
李莎莎吃驚地看向那小姐,那小姐見她看自己,忙上前掏出自己的帕子來給她擦拭,可這墨汁哪裏是手帕就能擦拭的。李莎莎忙攔住她的手帕:“手帕沒用的,別浪費了姐姐的帕子。”旁邊嚴梓煙說道:“歆兒,還是趕緊找個地方給南安郡主換件衣衫吧!”嚴梓煙又對李莎莎說道:“這位是英國公府二房的嫡長女張歆兒小姐!”
李莎莎忙喊道:“張姐姐,看來得麻煩你了!”那張歆兒卻說道:“還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要不是我們府裏的婢女沒有規矩,哪裏會害得郡主的衣衫髒了。要是郡主不嫌棄,我那裏倒是有一套新做的衣裙,還望郡主不要嫌棄。”李莎莎接著說道:“張姐姐的東西定是好東西,還是姐姐割愛,哪裏還有什麼嫌棄之說。”
張歆兒衝著她和氣地笑了笑,又冷著臉對著那婢女道:“還不趕緊將郡主扶到我院子裏,找我的大丫頭如畫,讓她將我新做的那套蔥綠色的衣裙拿給郡主穿。”那婢女忙磕了幾個響頭,站起身來,引著李莎莎出了亭子,往後院去了。
馮婉芳有些不放心的想跟過去,卻讓那張歆兒攔住說道:“我說婉姐姐,有了新妹妹就不疼我們這些舊妹妹了。等會我大伯母就要揭曉這新品的菊花名兒,你走了就看不到了。”說著還將馮婉芳拉著坐到亭子裏的石凳上:“婉姐姐就跟這等著那郡主妹妹就是了,到了我們英國公府還會出事不成。”馮婉芳又追著往門口看了看,卻是已經走了個沒影,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再說李莎莎跟著那丫頭一路走過去,卻是越走越偏僻,她就有些起了警惕之心。最後走到一個非常僻靜的院子前,李莎莎更是有些奇怪了,作為英國公府二房的嫡長女會住在這種地方,鬼才信呢。隻是她不知道是誰要整她,這會子往回走的話,她還真不知道怎麼七拐八彎的回去,隻得走一步看一步了,實在不行她就躲到空間裏去,讓他們找去吧!
那婢女走到院門處敲了敲門,不一會兒,裏麵有個丫鬟出來,那婢女就裝模作樣地說道:“是如畫姐姐嗎?”那丫鬟點了點頭問道:“什麼事?”那婢女細聲細氣地說道:“這位是南安郡主,因婢子不小心讓南安郡主的衣衫上然了墨汁,二小姐讓婢子找如花姐姐要那身新做的蔥綠色的衣裙拿給郡主換上。”說罷還看了看後麵胸口處染了好大一塊墨漬的李莎莎。
丫鬟聽了,忙將大門都打開,請了兩人進去。將兩人引到一處廂房,讓兩人進去等候,自己則去找二小姐的新衣裙。李莎莎也不急,倒想看看他們要出什麼妖蛾子,就坐在廂房臨窗的大炕上安心等候。這屋裏好像熏了什麼香,味道怪怪的,不是很好聞。那丫鬟去了沒多久就拿了一套蔥綠色的衣裙過來,那婢女就要幫李莎莎換衣服,李莎莎卻推開她的手:“你們兩個出去吧,我自己換就行了。”那兩人對視了一眼,就各自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見她倆都出去了,李莎莎就抱著那身蔥綠色的衣裙轉到屏風後麵,正準備脫下身上染了墨漬的衣服,哪知道自己就有些抬不手來了。她心裏暗道一聲不好,馬上抱著那套蔥綠色的衣裙閃進了空間。
李莎莎一進空間,頓時覺得剛剛那抬不起手腳的感覺消失了,這空間裏空氣清新,讓人覺得非常愜意。她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不慌不忙地將衣裙都脫下,換上了那套蔥綠色的衣裙,這一穿上才發現這衣裙她穿上根本就短了很多,裙子穿著像是前世的長裙剛到小腿,衣服袖子跟穿的半袖一般。李莎莎氣得夠嗆,就這樣算計自己是吧,哼,多虧我樓上有機器能做衣服,衣服料子她也放了不少在空間裏,隻要輸入樣子和尺碼,幾分鍾就能做出一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