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1 / 2)

嚴梓熙也不說什麼,隻是那樣認真地看著她。李莎莎知道隻要是嚴梓熙答應的任何事,他都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做到,絕不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李宗輝曾經說他的功課也學得不錯,讓他考科舉,可他說他不願意,隻願意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用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果然,他就年年南下去做自己的事,聽說原來他們家的醉太白已經賣出去很多分號了,又讓他一家家地又買了回來。所以李莎莎很是安心,隻因有他在身邊守護。

一無大師見了嚴梓熙的眉眼官司,就笑著對李莎莎說道:“再過兩個月,莎姐兒就要及笄了,要師父送什麼及笄禮啊?”李莎莎一聽有竹杠可以敲,就問道:“是什麼禮物都可以嗎?”“怎麼?想將為師這裏要掘地三尺不成?”一無大師捋著胸前飄揚的雪白的胡須說道。

李莎莎涎著臉說道:“哪能啊!隻是師父肯定是要多疼一些您這最小最好的徒兒吧,徒兒就坐在這裏等師父送好東西。”一無大師沉默了半晌,又笑了:“那徒兒就跟這稍等片刻吧!”說完站起身就出了茶室。

嚴梓熙見一無大師出去,就嗔道:“莎姐兒,你又調皮!”李莎莎笑嘻嘻地說道:“哎,熙哥哥不知道我師父就是喜歡這種調調,反正他的寶貝多得他也數不清了,我越是問他要,他心裏不定多高興呢。熙哥哥你就放心吧!”

沒多會兒,一無大師從外麵進來,居然拿了個大盒子。李莎莎一蹦就起來了:“師父,還是您最疼徒兒,您看送個及笄禮就送這麼大個盒子。”說著就伸出手去接那大盒子。一無大師拍開她伸出的手,小心翼翼地將那大盒子放到小幾上:“莎姐兒,別鬧,這可是不能摔的,萬一失手可就是罪孽了!”

當一無大師打開那個盒子的時候,李莎莎和嚴梓熙都看呆了。一無大師很是滿意兩人的表情,對著他們介紹道:“這是為師親手做的,紅色的棋子是用暖玉做的,綠色的棋子是用冷玉做的,棋盤是和田的羊脂玉做成的,怎麼樣?”李莎莎從未學過下棋,她看見這副棋隻是覺得這得值老鼻子銀子了吧!

嚴梓熙一看她那兩眼睛都要變成銅錢樣了,就明白她又在想這東西能值多少銀子呢。他伸手拍了一下李莎莎的頭:“傻瓜,你是不是覺得這玉能換多少錢?最貴的不是這玉,而是這可是你師父一無大師親手做的,這就是萬金難換明白嗎?”李莎莎眼裏的銅錢花又變成了星星狀看向正在一旁得意的一無大師:“還是師父對我最好!”

一無大師有些無奈地看向她:“這妮子肯定早上喝完蜂蜜過來的。”李莎莎也不理他的調侃,很是正經地跟一無大師說道:“師父,雖然徒兒不會下棋,可這個我會好好保留,以後就是徒兒家的傳家寶了。”一無大師正色說道:“為師送你這禮物,就是想你學學,有利於你往後修身養性,省得整日裏貓談鬼跳的。”李莎莎這會是有寶物在手,無所謂師父再說什麼,隻是這個圍棋太深奧,她如今是靜不下心來倒騰這個。這麼貴重的東西,等會她就要放到空間裏,這樣就不容易弄壞或是讓人偷走了。

到初四回了京裏,又開始了無休止的春宴,今天去這家,明日去那家,後日又輪到自己家。每次過年反而是侯府最累的日子,多虧李莎莎經常給家裏人用的是空間水,特別是這樣的日子還將空間裏的人參靈芝什麼的燉肉或是燉雞給大家吃,雖是身體有些疲累,但一個個精神還是很飽滿的。

這個時侯卻是嚴梓熙最清閑的時候,他雖是李家的義子,可對外卻從來沒有明說過,又隻是一介商人而已,加上那年嚴梓墉鬧的那些事,所以這些春宴他也是不想參與。李莎莎怕他無聊,將一無大師送的圍棋給他消磨時光了。

這日雷國珍將嚴梓熙叫到了安宜堂,一進門,嚴梓熙就給雷國珍行了禮,雷國珍笑著給嚴梓熙看了座這才說道:“昨日你義父跟我說,今年熙哥兒也得二十有三了吧,終生大事要抓緊了,我們也盼著你能早日娶妻,好讓我們早日抱上孫孫。這不,趁著這次春宴的機會,我給搜羅了一些比較不錯的京裏閨秀,熙哥兒聽義母給你說一說!”

嚴梓熙聽得這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義母,這個事情您不用操心了,我心裏已經有人了。”雷國珍聽得他這樣說,也很是歡喜,一直以為他不開竅,沒想到是心裏已經有人了。她笑著說道:“是哪位千金,熙哥兒告訴我,義母好代你上門提親啊!”